离得太近了，还是在床上，这个样怎么看怎么像某些不可言说的姿势。

陆洵了几秒，忽然凑近了一，问：”给亲吗？”

骆翎抿着嘴，他只要一开，就能碰到陆洵的嘴角。

室的温度一升，不知是菜散发来的气，还是两人相贴的肤沾染了对方的温度而节节攀升。只能看到这几秒被拉到无限，他们从对方中看到自己的影，有几分像从前。

”嗯？不给亲就吻你了。”

骆翎抱住他的脖，再也忍不住似的，非常用力地吻上陆洵的嘴，他着陆洵的后脑勺，十分专注。

这一刻他们的气息终于合在一起，齿相依带来的幸福几乎可以超越初吻的懵懂，不再需要语言的试探、肢的抵，就已经清楚地知，对方心里究竟有多自己。

很久之后，两人略微分开，骆翎着气，双迷离地看着他，陆洵的手从他脸侧转移到，宽大的手掌无声无息地抚摸他的额，像是父母哄婴儿睡觉那般，温又包容。

骆翎问：”洵哥，你真的想好了吗？”

陆洵笑了：”还要我怎么跟你证明？”

”……”骆翎抿了抿，”我现在一个月要定期复查一次，但是基本上等不到一个月就会因为各各样的原因住几天院。看病开销很大，我已经不画画了，闻不了颜料的味，闻到就想吐。”他顿了一秒，一个苦涩的笑：”你看，我再也不成让你骄傲的画家了。”

陆洵把他抱在怀里，着他的放在自己颈窝，一着他后脖：”你还是不了解洵哥啊。”

”我一个死读书的，懂什么画家不画家？我上你的时候你是在画画吗？”

骆翎歪着：”我不知你什么时候上我的，但是我从三岁就开始画画的，你难上的是个婴儿吗。”

他说完，空气中静谧了两秒，不知哪个字戳到他们笑了，两人同时笑了起来。陆洵从骆翎上翻来，平躺在他边，呈大字摊开。好一会，直到他觉得再笑去就傻了，才停来。

陆洵把手搭在骆翎的帽上面，轻声开：”海边，东平岛的海边，我就上你了。”

”怎么可能？”骆翎惊讶地扬起眉，”那时候我像个神经病一样，没事还去了个海，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的我很可怕吧，不远远逃开就算好的了。你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

骆翎更加不解了：”为什么呢？我前段时间看了个心理医生，有必要介绍给你吗……”

”神经病吗，我不觉得。或许是病态吧，我那会儿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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