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

”然后呢？”

现在不止没看到窗边，甚至走了一团完全黑暗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会莫名生人的恐惧，陆洵也不例外。

陆洵走到709门，推门前奇怪地看着他：”本不需要关心，我记好而已。”

陆洵彻底愣住了，妇产科在四楼，而他们在七楼。

”嗡嗡”

原本的709病房并不大，四张床两两一排，中间隔着一条狭窄的过，一就能把全布局扫全。

正在陆洵焦急地等待回音的时候，祁佑站在他后，忽然语调奇怪地问：”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味很熟悉？”

”鬼究竟怕不怕谁知呢，”陆洵走709，声音被他压的很低，”在俞景川的设定里，它怕就可以了。”

”然后我就想起当时它发狂不想走的时候，好像用消毒浇了自己一，甚至殃及鱼池，把路过的一个极其瘦的病人也浇到了……谁的病人来着？不重要，但那就是俞景川吧。”

从祁佑一脸空白的表来看，他显然不知这件事，也证明了后期俞景川和他的合作关系几近破裂，很多鬼都是俞景川自己制作的。

他停脚步，掏祁白的手机给俞景川发消息：【到了，在哪？】

祁佑张嘴想解释什么，陆洵并没有给他机会，摇了摇剩的最后一手指：”至于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是俞景川告诉我的。”

陆洵也没抬：”什么？”

手中的手机清晰地响了一声，在静谧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祁佑：”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了？！”

”没见过，”陆洵面不变，”但我在应急通里碰到鬼了，它求我给护士说说，不要开除它。”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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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佑：”……你从来不关心这些。”

则的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但他们从刚才来，就一直在顺着直线往前走，照正常的步距和速度来看，他们至少应该走到窗了。

祁佑问：”这就可以推鬼怕消毒？”

”这个药味，”祁佑说，”像不像人室……”

如果709病房真正联通的是四楼人室……陆洵瞳孔一缩，甚至难以想象他们将面临什么样的困难。

”然后我在没响铃之前一刀了它，显然被它记恨上了，”陆洵想耸肩，但僵化限制了他，”但也正因为这个，我想起来上个月这个姓王的保洁被开除时候的事。”

手机屏幕亮起，是俞景川回的消息，容很简短，只有几个字，但已经足够让人恐惧了：【我也在，小心！】

小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