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一转：”但是希望你知，我们俩的合作随时可以终止，你想让我帮你，需要拿你的诚意。在这不合适的时机这样的事，让我猜猜，你仰仗着什么？”

”祁白”嘴动了半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停止了转动剪刀，但刀尖的分仍然对准着陆洵的心脏。

陆洵眯起睛，墨黑的珠在黑暗里闪烁着狡黠的微光，边也带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是祁佑吧？”

霎那间，他们周围的空气陷死寂，就连缓慢蠕动的墙都停止了，原本浑浊腥臭的空气里像是被注了什么粘稠到无法呼的黏一样，气氛瞬间压抑去。

”祁白”：”……”

他那张毒的苍白面孔上终于再次裂一裂纹，两只黑的珠死死地盯着陆洵，像是要把他去一样。

两秒钟之后，他嘴角挑起，一个和窗外鬼脸不差多少的僵诡异笑意。

”你这么聪明，就该知有什么话说来是要命的。”

陆洵短促地笑了声，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张开双臂，意有所指地瞥了窗外：”我在乎吗？”

这一次，”祁白”沉默的时间更了。

陆洵不错地盯着黑暗中那张猫咪面，似乎想透过面看到面人的真实心，但他表上并没有什么轻浮的神，反而平静且专注。

那双睛像是天生有。

”……”

不知是不是陆洵的错觉，他好像看到副人格像刚见面时候的祁白一样，不自在地抿了，看起来有些微妙的无措。

已经到了这时候了，陆洵乘胜追击：”当初小猫挂链现在我的桌上，除了俞景川，还有你的手笔吧。我可以暂时不跟你计较，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听话，我帮你们报仇，你不听话……”

他举起写有骆翎名字的纸：”这张作废，合作取消，我让你们永远见不到陆医生。”

\”祁白\”站在黑暗中，一言不发。

前后的灯光照不他们站着的这一小片区域，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个手臂，只要”祁白”想，他动动手就能把陆洵重新推灯光照的地方，引来鬼脸。

空气凝重到令人不上气。

两双睛在黑暗中无声地碰撞、锋，陆洵能听见自己心越来越快的声音，血动不断加速，需要更多的氧气……

为什么好像不上来了……

他还没想完，”祁白”率先移开睛，看向仍旧贴在玻璃窗的上的鬼脸。

陆洵心脏微微了一，说不清是直觉还是某更复杂的原因，他总觉得这张鬼脸嘴角的弧度更加了，和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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