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咯噔一，刚想打电话找人。

就在这时，苏恕乖乖地从副驾驶探来，朝沈聿卿伸手：“冰袋是给我的吗？”

沈聿卿：“……”

巾裹着冰袋和药递了过来，苏恕咂咂嘴，叹沈聿卿贴心，连巾都没忘买。

沈聿卿理好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余光看着苏恕小声嘶着气，一副很疼的样。看了一会儿，他接过来蘸着碘伏的棉签，在苏恕还在血的嘴角。

苏恕疼得了气，又往沈聿卿手边凑了凑，倒是一都不客气。他叫唤了两声，偷偷观察沈聿卿的表。

只不过，这人脸怎么越来越不好？

为了防止两个人继续冷战去，苏恕主动求和：“沈聿卿，我真的不是故意，我不知赵兰她怀了，再说了，她还打我了呢，你看这一，就是她那包打的。”

听苏恕这么一说，沈聿卿才注意到他带着指印的脸颊上有一红痕，离角很近，掌本不会扇到这么往上的位置，万一打到睛，后果不堪设想。

苏恕见沈聿卿的脸还没转晴，继续嘀咕：“她那个包是金属链，打人可疼了，你不能在这时候向着他们，还有，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上次你让我自己药就算了，怎么这次还给我甩脸，这不公平。”

开的棉签袋被沈聿卿扔到后座上，忍了一路的火气彻底压不住了，“他打你你不知躲？这个时候你还逞什么？你在我边五六年，我都没舍得动你一手指，结果转就别人打了。”

像是顾忌什么似的，后面的话他没说完。

苏恕惊讶地睁大了双，随后又眉一弯，不顾嘴角的疼痛，笑了起来：“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

沈聿卿开车后就没再说话，一路上眉都压得死死的，比知苏恕十三岁那年闹着要辍学打工的脸还不好。

“别生气嘛，说得好像你没打过我多亏似的，我这半边脸是好的，留给你打。”

趁着红灯，苏恕把脖伸过挂档，衣领大大咧咧地敞着，陷去的锁骨窝。

沈聿卿突然偏离话题想起了公司里姑娘们锁骨放币的话，他还没来得及究骤起的绪，前方红灯已经转为了绿灯。

苏恕对沈聿卿的绪很，所以沈聿卿没那么生气后，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可能是今天被打得有糟心，又或者想从沈聿卿那里多讨一同，苏恕忍不住和沈聿卿说起了往事。

“我爸就那个样，我一不听他的话，他就乐意动手。我小时候害怕被打，只能乖乖听话，那会我想法特天真，认为总有一天会有天使带着我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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