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手底仅剩的一万人，被杀得只剩三千，三千人又如何能敌得过十万敌军。

小女不懂政事，但这么多年她都很定，不周围人怎么骂臣，她都不会跟着一起骂，她知周围那些人也不懂政事，只是在跟风骂罢了。

李瑜的跟杨智差不了多少，他虽然要理智些，但也有倔犟的一面，直接跟两位军师说，就算是战死沙场，也绝不撤军，定要守住城门，不允许敌军踏北离境。

柳尘舒嚼着馒，鼻有些酸涩，他从不落泪，可现在却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他咽嚼烂的馒，声音涩沙哑地问：“你是何人？”

“民女住在城西，父亲是个瘸，母亲是个痴傻有疯病的……”

柳尘舒用所剩不多的力气喊：“走。”

“等民女大了，总听到边有人说臣误国，民女才知这十几年里都是大人您在治理天。”

小女离开时，最后回望了一，她看到柳尘舒孤零零地悬挂在城门上，如一枝快要凋零的凌霄，让人为之心碎，她很想些什么，可她什么都不了。

小女说完自己的经历后，又哭着问：“大人，民女该怎么救您？”

“回去吧。”柳尘舒也不知该怎么救自己：“天命如此。”

边关狼烟四起，战争的号角再次来袭，天不亮，敌军就发起了总攻，城门最后还是被破开了，再也守不住了。

小女在底层，她不知上发生了什么事，连什么时候换了皇帝她都不知，她只知日一天天变好了，听到别人说臣误国的时候，她还觉得很疑惑，日不是变好了吗，为何要说臣误国呢。

军师展张二人，力劝李瑜带着剩的将士撤退，撤到盲山，等待援兵。

她很清楚自己无知，也很清楚边人的无知，因此她没有去劝说边的人，只是默默记了这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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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试着把柳尘舒拉上来，可她力气太小，试了几次都无果，却仍不肯放弃，直到城门有人注意到她，并呵斥了一声：“谁人？”

小女泣着说了很多肺腑之言：“先帝还在位时，每年都要许多杂税，民女那时还小，只记得父亲时常去借钱税，他那条就是因为不齐税银，才被官府的人给打断的，就在父亲被无奈只能卖掉民女换钱的时候，先帝驾崩了，先帝死后，日突然就好过了，世也一变了，父亲因为是瘸，被免了税银，之前多的税钱也退了回来，民女那时什么都不懂，以为是老天有了……”

小女不甘心，可也没有办法，看着守卫就要上来了，她只得转跑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