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得不到平等地回馈，就会失望，痛苦，甚至产生怨怼。

谢之南当然不会对闻昀产生怨怼，冷冰冰的月亮走清冷的寒，愿意和他在一起，已经是足够幸运的事了，怎么还会奢求其它呢？

谢之南死死地压抑着心里的心思，反复地告诫自己不要有太多余的想法。

更不要有太多的期待。

本来他以为，自己也可以到的。

直到真的分手那一刹那，他控制不止自己那样撕心裂肺地哭，谢之南才发现，原来自己心中藏着这么多的难过。

对于闻昀来说，自己只是他人生中的一个过客。

他会有更好的伴侣，更好的对象，更好的人生。

而谢之南，太渺小，也太微不足了。

“不是想找你试试。”闻昀并不熟练说这样的话，即便到了现在，坦率地表自己的喜，仍然让他觉得恐惧，他的心脏用力缩，又猛地炸开，血从压缩得的心脏里迸发的一瞬，几乎让他觉得眩，但他还是认真地望着谢之南，说，“喜你才想和你在一起。”

谢之南又听见他这么说，睛登时更红了，他有不明白，不理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过去那几年，那酸涩挣扎的四年，因为痛苦而分开的五年，又算什么呢？

闻昀大概看他在想什么，很小声，很珍重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谢之南这回没掉泪，好像他的泪终于了。

他睁着那双通红的睛，嘴微微颤抖，看着闻昀说：“……没关系的。”

闻昀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的信号，也不觉得这代表着谢之南愿意原谅他，或是接受他，他垂眸看着谢之南的睛，问：“真的没关系吗。”

谢之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像是终于定了什么决心，嘶哑地说：“我之前觉得，你这样的人，愿意和我在一起，真的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好像浪汉获得珍宝，既欣喜若狂，又惴惴不安。

“和你比起来，我什么都没有，除了一自己的喜，什么都无法给你。”谢之南努力地压抑着咙里的哽意，“我可能也没有什么值得别人喜的地方，所以我那时想，即便你不喜我也没有关系。”

不被喜也没有关系，不被在意也没有关系，总是不联系也没有关系，像床伴一样相也没有关系。

只要他能给闻昀带来一的宽就好。

“可是你怎么会喜我呢？”谢之南的咙像起来了一样疼痛，有难以言喻的悲痛和疲惫，沉沉地将他淹没，他并没有指责，也不是怨怼，只是觉得很困惑很惨淡地笑了一：“对不起，我真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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