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南哄了焦糖两句，就把焦糖重新放了航空箱里。他刚才凭借最后百分之一的电，借医院里的充电宝充了会儿，手机成功续命，电量还再撑个一两小时的，后面就在约车件上慢慢叫车就好了，不用再麻烦闻昀。

他刚想抬和闻昀说，结果一抬，却发现闻昀很安静地看着他，眉低垂，睫也垂着，在本就泛着青的睑上打一片影，看起来好像是……有些失落。

“闻总？”他意识喊了一声。

闻昀抬起眸，目光在他脸上定了两秒，才哑着声说：“都理好了？”

他本来表就少，一说话，刚才那失落瞬间被收敛得净净，似乎只是谢之南的错觉。

谢之南盯着他看，大概是因为刚刚才哄过猫，神也很柔。

闻昀问他：“看我什么？”

谢之南迟缓地说：“……你的嗓，听起来有哑。”

闻昀刚想说没事，视野余光中忽然闪航空箱里那只胖猫，他嘴里的话打了个转，说：“嗯，冒了。”

谢之南的表果然变得担忧起来，闻昀绷嘴角，不让它自己一丝一毫的绪，耐心等着谢之南的一句话。

结果他说——

“那你早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谢之南忧心忡忡，“再熬夜的话，你的病会不会加重啊。”

闻昀：“……”

闻昀这彻底面无表，冷冷地问：“怎么，你怕我把你卖了？”

谢之南：“。”

谢之南怂怂：“……没、没有。”

“门，上车。”闻昀抛这句就往外走。

谢之南连忙跟在他边，两人肩并肩走去，医院门风大，谢之南上那件外又被风了起来，闻昀一边冷脸，一边替他把快要掉的衣服拽好。

他走在闻昀旁边，毫无察觉闻昀这个举动有多自然，只顾得上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这么想呀。”

“哦，我怎么想。”

谢之南想了想说：“你不能冤枉我。”

“哦，我冤枉你。”

谢之南：“……”

谢之南这回终于没忍住，小声嘀咕：“还怪气我。”

闻昀冷笑。

谢之南沉默两秒，飞快地扫了一他的乌青，叹了气，终于说：“我就是觉得，你该早休息……养好。”

闻昀睨着他，说：“还有呢？”

谢之南呆呆：“还…还有？”

闻昀冷和他对视，谢之南目光愈发迷茫涣散，不知闻昀到底还在不满什么。

闻昀盯了他两秒，还是没听见自己想听的话，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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