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昀又了一气：“谢之南。”

谢之南呆呆：“啊？”

“我没有在跟你说笑。”闻昀突然说。

谢之南一呆：“什么？”

他对别人永远是克制，礼貌，界限分明，唯独会对你他最柔的绒肚。

这个话不是很好回答，谢之南没有应声，确定闻昀已经没有了任何不对劲之后，他才朝闻昀很快地笑了一，是很糊的那笑，笑完就打算继续搬砖。

谢之南还探着脑袋看他，但没能从他的表上看来任何问题，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似的。

好像可以对他任何过分的事一样。

闻昀睨着他，说：“走我的私库给你发加班费，有问题吗？”

谢之南并不因为他的发问到害怕，反而还锐地察觉到闻昀说这句话的状态有些低迷，于是他探着脑袋，睁圆睛，一边观察着闻昀的状态，一边天真懵懂地说：“就是知啊。”

这觉真是……真的是很好。

，让你生气了吗？”

闻昀久久地望着他，没有说话，片刻后，他垂睫，收敛好了所有的绪，淡定自若地说：“……看来你了解我。”

他瞅着闻昀冰冷锋利的侧脸线条，看了好半天，最后嗓音了歉：“那我和你说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了。”

要发加班费来着。

谢之南诚惶诚恐：“对不起，要不我把他拉来再骂一遍吧？”

闻昀对他的糊行为表示不满，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睨了谢之南说：“手机。”

闻昀微笑：“那你认为呢？”

闻昀看着他，天已经彻底暗去了，他的睛拢在黑暗里，看不清明，只有电脑荧幕释放一莹蓝的光，打在闻昀的上，照亮他削薄的嘴。

谢之南更惶恐了，心想那自己可真是罪该万死啊。

闻昀说：“如果我有一天死了，就是被你给气死的。”

谢之南乖的时候，是真的很乖，他就像你养熟了的小动，会贴着你，挨着你，用他亮的睛望着你。

他太能满足一个人的占有和掌控了。

谢之南有懵：“微、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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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我和他不是一人？”

谢之南乖乖地把手机摸来，解开面容锁，打开支付宝翻看自己的银行卡号，正准备报号码，就听见闻昀冷不丁：“微信转账。”

闻昀用遥控打开了办公室大灯，柔和的白光铺满一整个偌大的空间，一时间，所有旖旎，沉闷的气氛，统统消散，他发现了谢之南探探脑的动作，问：“看什么，难我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