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傍晚的时候陈笠还是得先离开。

林洋记得当时明明对这些没什么太刻的印象，但这两天却反复想起，越想就越清晰……

北冥腹的枪伤要严重很多，虽然没有伤及脏，但伤反复发炎反复发烧，一直在输，醒一会儿又睡过去。

林洋：“……”说得好像有理。

北冥拉着他没松手，他用的是左手，手臂上有一个被打穿的血窟窿，还没愈合，林洋没敢用力，又被他拽着坐回去。

“陪我呆会儿。”

“能亲我一么？”北冥又问，他盯着林洋，脸疲倦看起来有些可怜。

林洋视线从窗外收回，瞥了他一，沉默着没回答。

北冥还在睡，额贴着退烧贴，手上扎着滞留针。

“你就走吧，你再不走呆会他醒来真揍你了。”林洋也疼，不知北冥和陈笠为什么这么不对付。

林洋没说话，但也没起，睛望向窗外。

北冥睁开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林洋盯着自己发呆的样，他咽了咽哑的嗓，没声，等着林洋自己发现。

林洋留养几天伤，让他先回去差，公司的事给林爸，对家里就说他有事耽搁了，也没敢说实话，不然他非得杀过来。

北冥盯着他的睛他的手腕骨，缓缓说了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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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住在医院，在医院取了弹理过后就住到了北冥的一个庄园里，黑豆大手笔的带了支医疗团队来。

陈笠：“揍我也不走，好端端地带你去吃枪。”

林洋在落地窗前站了一会儿，去了隔房间。

林洋睛转动终于回过来神，他看着北冥，视线偏移几秒后才转回去，“啊，醒了。疼么？”

林洋怀疑他在撒，但语气听起来又不太像，他捻了捻手指，“我去叫医生。”

“你刚才在想什么？”北冥问。

北冥只好伸手去攥他手腕，“……林哥。”

陈笠不说话了，低看手机，就是不走，铁得很。

林洋走去，在床边坐，安静地盯着北冥，渐渐的思绪又回到那天命悬一线的夜晚。

心脏的痛的觉还很清晰，脑袋空白着主宰意志让他扑过去的那一幕在事后也反复回闪。

林洋肩膀的骨被弹打得有狠，现在打着个支架，浑不得劲，在陈笠离开后，他床走动。

天就寸步不离地守着，即使北冥黑脸他也不走了，甚至都敢和北冥瞪。

林洋耳朵，叹了气：“这句话你今天已经问过我五次了，你回去睡觉吧。”

可过了好久林洋还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