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很久，应该是很久，林洋知不清，到最后可能是来电的人不再拨打，也可能他手机没电了，总之兜里恢复了安静。

这老登不仅变态，还是个酒蒙，喝酒就跟喝白凉开似的，本着整蛊报复的心态你一杯我一杯的说着好话林洋，还拉着其他老登一起，嘴上夸他后生可畏，一句后生可畏就是一大杯酒。

极致的呕吐面前却只有呕的份，他胃里空空。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林洋才醒来。但他睁开的第一时间是想吐，他缓了会儿，最后猛然坐起，忍着要裂开的疼直接冲浴室。

他没注意到这老登痿，尽兴一词直愣愣地把人心给扎了。

林洋不着痕迹的往后移了些距离，佯装笑意：“缓缓，孙总尽兴。”

而中后场就不再掩饰了，女伴等闲杂人外场等候，场里的全脱了人面，人自然也就没了，脑里想的，里看的，手里玩的，全是限制级。

林燕有翻脸的资本，但他并不想把前期的布局作废。他在生意场上本就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习惯等事儿成了再回手掏，报复个痛快。

估计是把胃喝坏了。林洋起捂着胃来到洗漱台前刷牙。

也就是这句话，让林洋后来醉得找不着北。

都是这片区域的翘楚，家世背景都差不多，但林洋就亏在年纪上，老登就拿年纪压人，这姓孙的是他爸那辈的。

但他实在醉得过火，靠在那里忍着没吐来，一动也不愿动地等着陈笠来接他。

他边看着镜边刷，刷着刷着，突然想起来什么，加速了洗漱的动作把自己收拾净，然后跑过去翻衣篮里的衣服。

林洋都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只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前兜里的手机好像在震动。

荧幕上光鲜亮丽男男女女的一圈戏在这里的地位比地毯都低贱，不像人，也没有了别的区分，场面恶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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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笠也终于来了，林洋安心地两一闭彻底昏睡过去。

他闭着，回想起那姓孙的老登，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骂脏话。

林洋相比起桌上一圈人，年纪最小，也算得上是最纯良的一个，他没有什么恶趣味，说他平日风，也不过是单纯的解决生理需求。

他我在沙发里，有一把没一把地薅着被到他怀里的“小狗”的发，冷看着荒唐的场面，心里犯恶心，但面上也不好显，

林洋撑着膝盖弯在桶前，胃疼，疼，哪哪都难受。

“林少还不开始？”一个老秃抄着恶臭的嘴探过来，贼眉鼠意味的问，因着林洋的取向的私生活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他笃定林洋和他是一类人。

人模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