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秒就听到北冥说：“看不到，手机放远一，让你整个人都境。”

如果可以，林洋想现在就一刀把他死。

林洋还没动作，又听北冥在手机里说：“去你房间。”

“你有完没完！！！”

林洋愤怒到了极，但视频里北冥却只是淡淡地看他一，不像在看人，而是像在看小猫小狗，或者是一个小玩，冷淡地说：“听不懂人话？”

“或者你现在过来过来我这里。一小时之现。”

林洋还是回了卧室。

北冥开始不耐地促：“快。”

林洋呼了一气，拼命地忍住看就要爆发的怒火，告诫自己那该死的计时还在倒数，时间不多了，如果那恶心的死疯没停……林洋不愿再想，把摄像调为后置。

“开灯，太暗看不清。”北冥又一次提要求。

林洋盯着屏幕里的北冥看了两秒，握了一拳，伸手开了灯。

“用前置摄像，我要看你脸。”

林洋安静一瞬，然后真的把摄像调到前置，但接着，他张嘴就是国粹：“你特么死变态给我去死！我现在过去死你一了百了！你妈个，视频发吧，发给全世界看！草泥。”

北冥似乎对他这理智绷断的反应丝毫没有到意外。

从小到大顺风顺，想必没有吃过这般苦，愤怒很正常，这样也才更好玩。

人本恶，一个漂亮的玩，谁不想顺服占为己有？

北冥半眯看了会儿林洋，开问：“什么都了，还在乎一个视频？”

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林洋一气闷在几乎要吐血。又听北冥继续说：“死我可能有难度，但发视频这动动手指的事，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林洋那边继续输，脏话蹦得很快，北冥听不过来也没那兴致，似乎吃定林洋会叫停，把摄像对着电脑，动作漫条斯理，细细收集林洋脸上的每一丝变化。

在鼠标即将确定enter，一直劈里啪啦的炮仗真的停了，一切都不所料。

“确定吗？”

林洋沉默着在心里骂了一句：我确你大爷。

“或者你现在继续？”北冥笑笑，面上平静但语气却满是恶趣味：“我可以不计较你这次的无礼，只要你接来闭嘴好好听话。”

时间一一滴过，大概半分钟，北冥手机里的画面有了变化。他看着里面脸都气黑的人，愉悦地勾了勾，远程指挥：“你靠在床，拿个支架把手机放在你前面。”

几秒后，北冥的声音继续响起：“再近一。”

等距离终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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