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坦诚相对，心贴在一起，宋枕棠无比清晰地觉着萧琢对他的占有，和温柔。

一片。

萧琢闷哼一声，但并未制止，着她的发示意她继续。

“听说凉州城的庙会很好玩，但是我从前一个人从来没有去过。还有胡人在街上卖艺表演，都是京城没有的玩意，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如何？”

宋枕棠细细吻过他前的每一伤疤，而后上移，挪到他的心脏。

萧琢低吻住宋枕棠的，而后一向，将她的中衣带咬开，少女雪白的锁骨就这么显在他面前。

宋枕棠问：“真的吗？”

天便将这些事都理完。”

隔着前，萧琢的心脏在规律的动，比之平日里要加快了许多，烈了许多。无论他幼时经历过什么，但此时此刻，他为了她心加快。

他反手环抱住宋枕棠的腰，轻轻一勾，而后翻将人压在了床榻之上。

萧琢被她猝不及防的话打的一愣，随即心像是有什么东西猝然炸开一般，又又。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宋枕棠竟然上手直接扒了他的衣服。

她回应着，勾手去亲他。

萧琢这次听清楚了，不光是心，整个人都像是要炸开一般，他可他还惦记着宋枕棠的，“这两个月你赶路太累了，还是先好好歇息，等明天……”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宋枕棠莫名有些想哭。

萧琢看着自己大敞的领：“……”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向往，“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在一起过除夕，凉州城虽然不如燕京，但是每逢年节也十分闹，我到时候带你去逛庙会好不好？”

宋枕棠两人抱得更，第一次主动开，“萧琢，我想要你。”

比之从前的索取，两人这次才算是真正的。

宋枕棠没说什么，抬手替他解了衣裳，然后一双目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膛，半晌，她启了上去。

萧琢，“自然。”

此时却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说来了，萧琢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两个人一上一地倒，萧琢没动作，只是开命令，“继续。”

他

宋枕棠趴在他肩上，萧琢听她鼻腔里的一哭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温声：“别害怕，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比你更多一喜，让你永远都有安全，好不好？”

宋枕棠贴着他，重复：“我想要你。”

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将人抱住，低声：“真的吗？”

在这事上，宋枕棠一向都是羞涩被动的，她好面，总是不许萧琢太直白的在人前提起，怕被人听到会偷偷笑话自己。

心的女人都已经这么主动了，这时候恐怕没有男人还能再犹豫去。

萧琢简直要死现在这模样的宋枕棠，心一团火烧得越来越旺盛，他抬手拉过宋枕棠，将人的手背压在床榻之上，五手指一她的指中，虎压去，将她皙白的手指碾到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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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眸幽暗不可测，动作却不像往常那般暴急切，异常的耐心，像是落后的海，轻缓温柔。

“我没怪你，真的没有。”她抱着萧琢的脖，抵在他的耳边，温的呼扑在他的脸颊上，低声坦白：“只是……萧琢，我好像越来越喜你了，怎么办？”

宋枕棠攀着他的背，逐渐在海浪中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