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的？看这颜，很像木。”

萧琢沉默未答，宋枕棠拧起眉，看着他，“你怎么不说话啦？”

萧琢：“还是不说了，我怕会吓到你。”

本来只是随一问，可是听他这么说，宋枕棠反而更好奇了，她立刻问：“是什么？”

萧琢指尖微抬，指腹抹过扳指上凸起的海东青，轻声：“是它。”

宋枕棠一愣，一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萧琢：“我十四岁那年，第一次亲手杀了一只海东青。这扳指，就是用海东青的骨的。”

他的语气平淡，和往常也本没什么两样，宋枕棠听着却忍不住打了两个寒战。

萧琢锐地察觉到她肩膀的颤栗，垂眸问：“怕了？”

“……才没有呢。”宋枕棠倔。

骤然听到这扳指是活骨的，尤其还是凶猛的海东青的骨的，宋枕棠心里的确有打颤。

但那不是怕。

她更想知，萧琢到底为什么要这么。

不过，她也知萧琢肯定是不会告诉自己的了。

她低去瞅自己手上的扳指，这是萧琢的东西，在她的手上其实有些大，可她莫名不想摘。

她伸手在海东青腾飞的翅膀上轻了两，脑海中似乎已经想象了十四岁的萧琢。

少年人的板尚且有些单薄，却已经能搭弓拉箭，一只凶猛的海东青。

莫名的，宋枕棠有些想见见那个时候的萧琢。

但她注定是没有机会了，宋枕棠挲着扳指，又重复，“我不怕，教我吧。”

萧琢底飞快闪过一丝诧异，而后缓缓了。

知公主想要学箭，院里的靶垛早就被重新布置过了。宋枕棠跟着萧琢走到院里，两人正对着一排三个靶垛，距离她不算远，但是靶心很小，宋枕棠不眯起睛，几乎看不见正中的红。

萧琢站在宋枕棠的后，先给她大致示范了一遍箭的动作，然后把弓箭重新

递给宋枕棠，让她自己试一。

宋枕棠握着弓，学着萧琢刚才的动作，伸手去拉弓弦，可方才在萧琢手里几乎被绷成了一个弧形的弓弦到她手上就忽然变得很，她伸手去拉，粝的弓弦磨得她指腹生疼，还是没有半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

宋枕棠有些丧气地看向萧琢，萧琢讲解：“其实是你握弓的姿势不对，所以就用不上力气，应该这样……”

说着，萧琢伸手去握宋枕棠的手，手把手带着她拉开了弓。

宋枕棠睛一亮了，而后萧琢又继续教她如何搭箭，如何发力……

宋枕棠学得很快，没多久，就在萧琢鼓励的视线中了自己的第一支箭。

同预想中的一样，那支箭本没有朝着靶垛去的意思，愣愣脑地就撞到了地上。

萧琢并不意外，说：“再来。”

宋枕棠，拿第二支，着萧琢方才所教给她的，搭在弓弦之上，然后绷、用力、。

仍旧是在地上的一支。

萧琢接着：“再来。”

于是，宋枕棠再拿起第三支，重复同样的动作，而结果也都是一样。

一个箭袋里十支箭，等宋枕棠全去之后，周围的地上躺满了箭，她有些丧气地垂手，“好难啊。”

萧琢走过来，挲了一她的指节，确认没有被弓弦划伤之后，问：“还要继续吗？”

宋枕棠是何等好的，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她定地了，“自然。”

萧琢看着她的决的眉目，轻笑了一，又命人抱来了五个箭筒，整整五十支箭。

想的事就一定要到。

于是，这整整一个午，宋枕棠几乎连都没有喝一，就那样一支箭一支箭地练习，萧琢也就陪在她的边，时不时地纠正一她的动作。

直到箭筒里只剩最后一，宋枕棠重复地拉弓搭箭，然后瞄准靶心。

咻的一声，尖锐的箭矢离弦飞，裹挟着不算温柔的风声，在半空中割开一笔直的线，然后直奔靶心而去。

从最后一支箭去的那一刻起，宋枕棠便屏住了呼，此时看着箭矢靶心，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她竟然真的中了！

然而，箭镞只是在靶中间的红心上碰了一，然后就又如之前的四十九支一样，哐当掉在了地上。

宋枕棠憋着气，还想再伸手去拿箭，一伸手却摸了个空。

她看向萧琢，“再叫人拿些箭来。”

萧琢却：“不能再练了，你的手会受不了的。”

宋枕棠不说话，就那么垂手站着，方才不停抬起放的胳膊的确泛起了酸痛，可是睁睁看着刚才那一支箭中了红心又跌落，她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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