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看不去了，她羞恼地把书一扔，勾着被在床榻上了一圈，像是要把自己埋起来似的。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宋枕棠动作倏然一顿，裴之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阿棠，我可以来吗？”

“……表？来吧。”宋枕棠闷声。

裴之娴端着托盘门，盘里摆着几叠味清甜的茶，山药糕、糯米糕、佛手云糕……都是宋枕棠往常最喜吃的。

她看着宋枕棠扑在床上不动，把托盘放到床前的小桌上，“阿棠，起来吃东西吧。”

宋枕棠现在本不好意思见裴之娴，埋着脸摇，“我，我还是不吃了。”

裴之娴忍俊不禁：“被看的人是我，我都没说什么，你怎么羞成这样？”

宋枕棠大惊，翻坐起，“表……你，你知了？”

裴之婉挨着她坐到床边，坦然了。

宋枕棠小声：“是我太莽撞了，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男女之间的那些亲密事，宋枕棠也不是完全不懂，只是本没想过会发生在宋翊和裴之娴上，才会那么大大咧咧地闯去。

这会儿她已经后悔死了，裴之娴看着宋枕棠几乎要垂被里的脑袋，反过来安：“没什么对不起的，男女，人之常嘛。”

宋枕棠一愣，随后不知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那……喜一个人，到底是什么觉？”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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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喜一个人, 到底是什么觉？”

宋枕棠问这句话的时候，说不语气里是疑惑多一些，还是向往多一些。

裴之娴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一瞬间的惊讶之后, 她反问：“你对萧将军，难不是喜的觉吗？”

一提到萧琢, 宋枕棠底划过一丝失落，她摇摇，说：“表又不是不清楚，我和他的婚事不过是父皇行指，为了朝局稳固罢了，哪里能谈什么喜不喜。”

裴之娴却：“上次我生辰时，萧将军随你一并赴宴, 当时我瞧你们相得不是很好吗？”

“我们……”否认的话到了边，又被宋枕棠咽了回去。

表说得没错, 近日来，她和萧琢的关系好像是亲近了许多, 至少能心平气和地一起坐吃饭说话了，可要说相得很好，好像也不算。

见她犹豫, 裴之娴想了想，换了个问题, “那你平时和他相时，可生过与他亲近的念？”

宋枕棠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疑惑地看着她, 裴之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

刹那间，宋枕棠想到了那个奇怪的梦, 和浅尝辄止的一吻。

那是因为喜吗？

宋枕棠努力回想自己当时的心，想给自己找一个理由，但她好像已经完全不记得是为什么了。

她没再扭羞涩，而是直接开问：“表，这样就算是喜了吗？”

但她心里还是有些不

愿意承认，嘟囔着抱怨：“可是萧琢得那般好看，就算我想亲近他，也是人之常吧？”

裴之娴微微一笑，温柔：“男女之间天生就会相互引，对俊的男会有好，但那不过是瞬间的悸动，转瞬即逝，等你看见一个，便又把之前的忘记了。”

“真正的喜是相来的，你被他引，被他折服，为他倾慕。他笑你跟着开心，他哭你跟着难过，不在边总会想他，在你边又想挨得更近。”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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