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孔。

她取了五个姜片，先把一片姜放到病人肚脐上不远的中脘。其余四片被她放到了病人中脘上左右各一寸的位置。

病人很好奇，低瞧了一，被罗裳给制止了：“别动啊。”

说着，罗裳燃了一香，再把五粒艾炷放到中脘周围的五片姜上，随后拿起香将这些艾炷分别燃。等艾炷快要烧到底的时候，她快速灭，再换上新的艾炷燃。

刚开始那女病人并没有什么觉，只觉得腹慢慢了起来。但过了五六分钟，她就到胃痛明显得到了缓解，里洋洋的，这觉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说：“还舒服的，大夫，这就是你说的梅灸啊？”

罗裳刚换上一粒新的艾炷，忙里偷闲地答：“对，五粒艾炷分布成梅形，所以这么命名。以后你要是不方便来医院，又不想钱拿药的话，自己在家让家人帮你艾灸也是可以的。”

“脾胃虚寒导致的腹痛和腹胀都可以用这个办法治。”

女病人上舒服，心自然不错。

心一好，她就有了说话的兴致，还向罗裳打听起了她今年多大了，家里有几个兄弟妹，有没有对像。

现在很多中老年人都这样，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罗裳能理解，但她不可能随便跟人说自己家的私事。

她就开始了装聋哑，仿佛wifi突然掉线了一样。

女病人见她不说，倒聊起了自己家的事。不到十分钟，罗裳就知这位阿姨家里有几个孩，老是啥的，还知她年轻时厂里有两个小伙为她打过架，还有另一个悄悄给她带过……

罗裳被动地听了一堆别人的私事，倒也觉得有趣。在这些叙述中，她看到了一个人的过去。别看前的人只是个很平常的妇女，但她也曾经年轻过，也被人慕过吧。

两个人一个聊一个听，得还不错的。在艾灸快要结束的时候，这位姓齐的阿姨已经讲到了她当年跟一帮同龄人一起坐火车行全国大/串/连的事了。

罗裳还兴趣的，正专心地听着，这时有人打开了诊室的门。

罗裳还以为又有病人来了，她转看向门。认了来人并不是什么病人，正是副院的侄。

现在中药房就由他负责，想到这两天见到的况，罗裳对他可没什么好。

一门，就闻到了艾灸的味，尽开着窗，那味还是明显的。

他背着手来，往诊室里看了一圈，随后问罗裳：“今天就你啊？老吴呢？”

罗裳淡淡地：“吴大夫今天休，主任您找我有事吗？”

“哦，就是过来看看。”

上打量着罗裳，他之前没怎么来过中医科，还是在接中医科药这件事之后，才留意起中医科的事。

所以他也是才知，中医科这地方，居然还有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