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谢知远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莫名其妙的。比起害怕，他对谢知远的态度其实是能避则避。他实在是不知要怎么和谢知远这样的人相。

谢知远又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他不至于害怕谢知远。

“不是害怕你，”郁初小声说，语气像是在嗔怪谢知远，“你的话太少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不知要说什么。”

他说着，慢慢地往厨房的方向走。

谢知远竟然也跟了上来。

郁初在厨房拿杯，倒了一杯，一转过，看到谢知远就站在自己的后。

谢知远这么执着地跟上来让他觉得有意外。

他双手捧着杯，喝了一，想或许自己可以趁着现在向谢知远打听一些报。

他试探地问谢知远：“你为什么都不说话？”

谢知远的回答像是一个不太机灵的人工智能语音助手：“我有说话。”

郁初无语地沉默了一会儿，他想也是，他觉得谢知远话少，可谢知远本人不一定这么认为。这就是当局者迷。

他说：“不是说你本不说话，我的意思是你的话比其他人要少很多。你有统计过你一天会说几个字吗？”

“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我浪费时间去沟通。”谢知远随意把那杯咖啡放在一旁，靠在后的桌上，“统计字数这事也是浪费时间。”

郁初想这个答案可真是很有谢知远的风格。换是其他人的话，他大概率会觉得这个人好装，但这是谢知远，他只会觉得谢知远真的是这样想的。

“你可以去统计一，你说的话比其他人要少很多，谢知行的话就比你多。”他没发觉自己现在说的话已经有些越界，他语速很快地说完这句，又问，“我之前和你说话你也不怎么理我，和我沟通也是浪费时间吗？”

郁初觉和谢知远这样的人聊天很累，永远不知自己的这句话对方会不会回答。

还好分手后就不用再见到谢知远了——虽然他现在还不清楚什么时候可以和谢知行分手。

“不是。你说的话我都会回答。”谢知远说，“你刚才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也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郁初的手指在杯上轻轻地敲了两，他想自己可没有答应过谢知远用一个问题换另一个问题。

不过他没有表现来，而是疑惑：“什么问题？”

“你跟谢知行在一起，”谢知远凝视着他的睛，像是要直接从他的睛看穿他的心，“是真的喜他，还是想要钱。”

这放在郁初看过的那些小说里已经算是极其恐怖的场景了。然而郁初的第六告诉他，谢知远这样问并不是为了找他的麻烦。

“你可以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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