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没问题。而且我们一起读博士的，绝大多数都是女同学。”

“问你一个傻问题。”

“你自己的小名儿，就这么轻易的让人家知。”

“我建议你，还是换一个网名吧。叫你的学名大也比这个名字更好听一些。”

“别打岔。别人都说，我是一个半彪。所以我决定不再读博士。学历就到硕士为止，本来就被人家笑话我，就不能够再增添笑料了。”

“就是好玩儿啊。都已经叫了快20年了。也不拿这个当回事儿。”

“公共汽车来了，上车再聊吧。”

“习惯了。”

“是不是不愿意和我一起分享啊。”?钱军将了她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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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真的还是很喜词的。在这方面真的是和你比起来，很惭愧。”

“你通过我一。”?钱军说。

“不是的。咱们两个，加一个微信。回去我看看我的笔记本儿。然后微信发给你，怎么样？”

“和你相比，勉吧。”

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那怕什么的呀？”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老是这么客气呀？”

两个人上了公共汽车，暮渐渐的来了。

“人家说女人读了博士，就不是女人了。”

“你自己写不写词呢？”?钱军继续问她。

钱军的手机，想起了提示音。

“那咱们换个话题吧。”

“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填几首。”?方大回答说。

“我的导师就是民族所的所。而且是我们国家最著名的藏学家。所以我就提前参加工作了。以后还可以站读博士后。”

“哪一个版本？”

“在京城。”

“有这个说法。”

“传的这么广，我怎么会不知呢？”

“第三人呗，男人，女人，女博士，不就是世界上三人吗？还有别的版本吗？”

打开手机一看，正是方大的像，但是她的网名却让钱军很纳闷儿。

“目前我也只听说这样一。每天扎在书斋里，查资料，写论文。像这样轻松聊天儿的时间很少。我们这些民族史的，每天都要在书海里畅游。很少有这么轻松的时候。”

“上学还是工作？”

“真傻，怎么得文科状元呢。”

“好啊！你扫我，还是我扫你呀？”

“什么问题？”

“你不知吗？傻人是福。”

钱军觉得让一个女孩照顾自己，换一个话题很不自在。更何况，天已近黄昏。在这朦胧的夜来临之前，弹一弹古诗词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所以他仍然想继续那个话题。

“让你这么一问，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方大确实是脑里一片空白。

“在哪里？”

“不是客气，是实话实说。”

“我扫你吧。”

“能不能让我听听你的大作？”?钱军很有兴趣的说。

“哈哈哈，你也知这个说法。”

“中国社科院民族所。”

“男人读博士没问题。”

“博士，还有一年论文答辩。但是我已经正式的参加工作了。”

“你可真逗。被一句话，就断送了自己的学业。”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傻？”

“你要是这样觉得，那就随你吧。”

“你在本市工作吗？”

“我觉得我这个小名给我带来的都是福气，所以我也不愿意换。”

兴尽晚回舟，误藕。

“大上。”

两个人扫了微信。

“算你智商不低，商也还可以。”

“上！”

“怎么网名？真的叫傻妞儿啊。”

“你这么一个大妞。叫这个名字，真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