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说真的。”裴斟今笑着说，笑得甚至有些无赖。

因为他很少假装自己的绪，控制不住幅度，是玩笑着却认真，或是认真地开玩笑。

容念静静望着他，比平时专注，已经恢复温和：“是真的也不有趣。”

裴斟今微微凑上前，这是计划外的举动，他带着一故意的诱惑笑：“哥哥你不想跟我试着接吻吗？我保证很舒服……”

容念站起来，和他拉开距离，依旧很平静，甚至冷静：“不想。到此为止。”

裴斟今哈哈笑着摇，容念的反应很有趣，和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他很喜：“可我才刚开始呢。”

他像个熊孩一样，故意对方不允许不舒服的事，和以前一样。

“到此为止。”

裴斟今没想到，容念说到此为止，就真的到此为止。

他并不合裴斟今的游戏和计划，第一次在聚会中提前立场。

裴斟今笑得乐不可支。

他知他把容念惹到了，但以前他过更过分的事，也不过如此，容念从未真的生气，即便有，也不会太。

容念给了他安全，让他觉得不会怎么样。

而且，还因为试探到了容念新的边界，而到很兴奋。

他的空虚烦躁，本就是因为不到容念世界的边界而产生的不确定和虚无。

他玩过了火，一开始哪怕意识到了这，也有意识地扩大了。

还有一被容念的纵容惯坏后，这次不被满足的不兴。

“你不是说他喜我吗？但我被拒绝了呢。”

旁边的人有成竹说：“这不正说明了他是真的吗？一般男的，怎么会因为这玩笑翻脸，反应这么大？”

裴斟今其实也这么觉得。

他和那群狐朋狗友之间的玩笑尺度，有比这个更大更过分的，没有一个人会是容念这反应。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张，是害羞，是慌。

是初恋，暗恋，是酸涩。

这给了裴斟今他还可以更过分的错觉。

……

……

裴斟今从来都很有分寸，哪怕是故意欺负李君的时候，也不会得太直接。

但这次的玩笑，李君不知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这么抗拒反了，裴斟今却没有停止恢复正常。

就像是因为发现这样能戳中他，轻而易举让他如此，反而乐此不疲。

李君虽然躲在家里，不和他见面，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短信。

但裴斟今还是有办法存在非常烈。

裴斟今会往家里打电话。

他和继父和妈妈，甚至和妹妹都关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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