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斟今仿佛惊讶，仿佛嗔怪笑：“哥哥，我可是被分手的那个，怎么可能没事？”

容念：“但你在笑。”

裴斟今仍旧在笑，笑：“不是所有难过不开心都要表现来的，既然失去了，总要向前看。”

可是他的态度，分明是完全不在意，甚至可以说轻松愉快，他在享受对方因他而产生的痛苦。

“所以，你已经完全不在意她了，即便她跟别人在一起。”

“这是她的自由。”裴斟今虽然还在回答关于茉茉的事，笑着的神却很明显漠不关心，不知在想什么，心思已经不在。

容念在那一瞬，淡淡地说了一句话：“这样的话，我去追求她的话，也没关系吧。”

前一秒还三心二意，仿佛敷衍本没有听容念在说什么的裴斟今，忽然猛地一抬朝容念看来。

他的脸上没有一丁笑容。

睛亮得可怕。

那一瞬间，就像是要杀人的鬼。

他的嘴，甚至都看不到血了。

容念看着终于和他对视的裴斟今：“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裴斟今像是想要重新笑，但角抖了一，失败了。

他甚至说不一句话，又像是没有任何话说。

容念微微蹙眉，平静：“只是玩笑，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她。”

裴斟今仍旧直勾勾地望着容念，但血回来了一，他像是惊弓之鸟一样，浑绷，不确定地看着容念，声音如常：“玩笑，是真的只是开玩笑吗？”

容念看着他失焦的神：“嗯。我没有真的要追求她。但你既然这么在意，为什么这么对她？”

茉茉真的很裴斟今，她对待裴斟今的细致和用心，即便裴斟今不再她，至少也不该伤害她。

裴斟今慢慢恢复了正常，仍旧风度翩翩的风公样，他望着容念，试图笑，但笑意不达底，语速仓促：“谁跟她都行，你不可以。”

容念：“为什么？”

裴斟今收回视线，像是要掩饰神一样，低着不知在想什么：“会让我觉得被背叛。分手没什么，但朋友的背叛我不行的。所以，你是真的对她不兴趣的吧。”

他反复再三对容念确认。

容念：“嗯。”

即便和茉茉是因为裴斟今的关系而认识的，全程都为了避嫌而保持距离，但容念仍旧将对方当作了半个朋友，最起码也是相识的人。

裴斟今对待茉茉的态度，利用少女对自己赤诚毫无保留的，就像主人折磨金丝雀，站在位欣赏对方因自己而痛苦狼狈，泣血歌唱。

对半个朋友被朋友这样对待的不平，和确认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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