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念别开，失去表，毫无办法。

既然无法关掉电视机，那就只能自己走开去电视机的视野盲区了。

电视机在展览馆大厅中间，一层和二层中间。

容念沿着台阶走上去，走到二楼就绕到了背面，确实不用看见了。

但这样一来，他就彻底被整个一楼的纸人围困住，挡住了离开的去路。

容念不知是没有发现，一楼的纸人全都视线转向了他所在的方向，还是故意忽略了。

他没有朝楼看，站在二楼虽然看不见电屏幕的画面了，但还能听到声音。

众所周知有些恐怖片吓人的不是画面，是声音。

于是为了避开声音的污染，容念径直朝二楼走去，远离了中间的电声音扰。

艺术展览馆越往里面走，就越觉到不像工作室了。

虽然的确有几个像是书房或者办公区的房间，里面有一些纸人雕塑的半成品，比如一颗脑袋，或者半个什么的，但越往里面走生活区就多了起来。

功能各异的房间多了起来，也能看到几个卧室了。

空的卧室净整洁得像样板房，没有人居住的痕迹，但跟棺材一样洋楼卧室比起来却有生活氛围多了。

容念在落日的余晖里大致在里面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一张解寂云的照片，哪怕是遗照。

当然也没有发现一面镜。

正在他凝神思考的时候，初光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傍晚了，您该吃晚饭了。”

空旷无人的别墅里，毫无脚步声，门外却忽然有人说话，即便容念已经算冷静了，冷不防也被吓了一。

他看向门，背对着余晖的初光，后仿佛被光镶嵌了一圈黑的描边。

他穿着的制服是黑的，不知是不是容念的先为主，此刻却觉得初光上的制服也像是纸的。

初光的面容和神，背光无法看清。

容念看着对方：“今晚我想住在这里。”

初光站在门外，站立的姿势有些说不的奇怪，似乎并不是人类的笔直，而有些歪歪扭扭。

“……”

初光凝视着容念，沉默了很久。

容念微微抬起，没什么表，平静：“我怀疑，你真的是初光吗？”

落日的最后的余晖从初光的旁穿过房间，落在容念的脸上，光影将那张脸映照得半明半暗，仿佛一副神秘风的宗教油画。

初光忽然后退了一步，遮挡了窗外的光源。

他的面容沉沉的暗，带着一说不的死气。

让容念想到の字形状园里，暗绿丛给他的那暗腐烂的死亡觉。

对方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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