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姜君瑜如梦初醒，颜笑同人开：“我听不懂陛说什么，难不成……”

“姜君瑜。”裴琅打断她，神专注，告诉她，不是开玩笑。

姜君瑜这是真的很想又给他再来一刀了。

她的泪一直掉，原来是这样，自己才看不见前的东西。

“裴琅。”她骂他：“你神经病。”

很想掉上就走，浑上被莫名的恐慌与不被相信包裹，如同海，将她的鼻捂得严实，叫她呼不得。

泪一直掉，姜君瑜觉得自己心很痛，手指摸上匕首锋利的刃，企图用这方式使自己冷静来。

一秒，匕首飞快地被打落在地上，因为动作很急，裴琅的手背被划一，握着姜君瑜的手的时候，姜君瑜依稀能受到上面的鲜血。

是温的。

她被吓了一大，目光顺着被打落的匕首望过去，稍稍冷静来，抬起看着裴琅。

裴琅低着，确认她手上没有受伤才掀起一，然而也只是看着她。

“你次不要说这话了……”姜君瑜很难过，开说话的时候泪要掉嘴里：“我不会丢你的，你气我，我最多哭几。”

裴琅只剩一只手给她泪，难免有手忙脚，他垂着，很久没有说话，直到姜君瑜又忍不住呜咽了一才终于认输似的。

他轻轻地凑上去，亲掉了她脸上手来不及的泪，声音很轻，每一个字都粘在一起：“哭几已经很了不起了。”

因为发着，裴琅的嘴也很，意顺着和姜君瑜接的地方，好像能蔓延到全似的，叫姜君瑜浑也起来。

她望着裴琅，觉得每一寸血都在燃烧，要将她的所有绪都燃。

“裴琅……”姜君瑜失了力，半边去，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是一遍又一遍喊他名字，泪仿佛不会枯竭，一直着。

裴琅从来不知有人可以哭这么久，姜君瑜的每一滴泪都滴在了他涸的心脏上，取得的收益甚微，更多的是余痛和戒断。

他不知该怎么安人，也挑不上一块净的地方给人泪，于是最后只能让她将泪尽数蹭到自己颈侧，泪，颈侧的脉搏得更剧烈了几瞬。

好在裴琅还有最后一理智，他小心翼翼地将袖袋里的书信拿来，问她：“你爹娘的消息，看了会不会好受一？”

姜君瑜哭得更厉害了，好像要将错过的这几十年的泪全掉得一二净。

她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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