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

阿雪说完，又：“乔乔，要不咱们偷偷跑掉，别什么神、神，找个地方躲起来好了！”

它后，白衣仙尊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

阿雪扭招呼，“白浮，你来得正好，咱们一起跑！”

白浮：……

“师父。”

她可以在师兄师面前故作轻松愉快，在师父面前却难装作开心，她猜师父应该是知画后面容是什么，所以他才毁去画。

问题是，他是怎么知的呢？

在她的梦里，她唯独看不到三个人的命运，她自己、师父和宋无涯。

宋无涯包庇南，且师父一直觉得他是坏人，他也许与神有关。

那师父呢？

她走上前，轻轻握住了白浮的手。

浅浅梅香萦绕。

她前的场景倏然一变。

困阵

云压, 飘渺峰被一群修士围住了。

“乔乔！”

“快神女！”

“望寒仙尊，勿要负隅顽抗，你徒弟！”

“如今神肆, 天生灵涂炭, 你为仙尊, 却不肯将神女, 你修的是什么！”

“缩乌！”

“白浮！你真以为凭你一人, 能对抗天吗？！”

……

乔乔从未在飘渺峰见过这么多的人，密密麻麻的修士, 将飘渺峰围了几个密不透风，从这个架势看, 怕是半个修真界的人都来了。

她在人群里看到了熟悉的几张脸，凤掌令、程护法、冰老和南掌令, 还有坟草都几寸了的月峰主。

月峰主边，又有几个陌生的云宗老，乔乔隐约记得, 这几人应该都是月峰主派系的人。还有清云剑君和常老，在四师兄被认回之前，慕云不事, 就是这些人掌控着云宗的权柄。

见到这么多已经死了的人, 她意识到自己又了幻境。

这个幻境中, 一切都在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大师兄被主和女紫灵算计，叛宗门, 惨死于正修士围攻之中；

二师被妖王洗脑, 萧家家破人亡, 她成了妖王的傀儡妖后；

三师和柳秀同归于尽，声名尽毁。

四师兄在师父赶回云宗的途中自尽。

……

坏人依然嚣张, 她的师兄师们却没有一个有好场。

死去的，痛苦万分。

还活着的，生不如死。

现在，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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