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芷表同意，越发意识到，她对柳秀其实了解不，仅凭着年少时那一幻想，其实她本不知柳秀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秀年纪轻轻能当上玄天宗的药堂副堂主，靠得可不是他那平平无奇的炼丹天资，而是他讨好人的本事。】

“难不是？”

【要说这人为了上位，对自己也是真狠啊。】

柳秀溜到窗，低声喊：“夫人。”

他们之间关系似乎并不止于人这么简单？

这样一副面孔，理说她该有些伤心，但她此刻不仅不难过，反而有说不的兴。

【呸！】

冰老向来冷冰冰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让你练的功练得如何了？”

当那层滤镜碎了，她才发现柳秀也不过是个寻常修士，是自己将好的幻想寄托在了他上，让她产生好的是这层幻想，而不是柳秀本。

【不仅把自己练成了炉鼎质，手段也是一呢。】

【他价从合宗买到了一本双修秘卷，生生把自己的质练成了采补的炉鼎质，靠着这门功法讨好冰老这样的人，换来各稀世丹方、药方，这才力压宗那些老丹师当上了这个副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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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这后，她跟小师妹一样满怀期待的吃这瓜，再看柳秀时，心已经很平静了。

“谁？”院中响起一声喝问，但很快又止息，取而代之的是房中燃起的烛火，映照倚窗而待的人影。

“日日勤勉，自当让夫人满意。”柳秀：只是不知夫人答应我的丹方……”

靠窗而待的冰老哼了一声，“装什么装，跟贼似的，这里除了你我，难还会有别人？”

【让我数数，他的人有琉璃海的冰老，天机阁的凤掌令，玄天宗的程护法……啧啧，。】

显然，冰老已经通过气息知到来人是谁，烛相迎，窗棂半敞。

柳秀轻笑一声，“夫人不觉得这样比较刺激吗？好似我们在偷。”

乔乔再次被此人不要脸的境界震惊，这话说的，冰老的侣听了不会想砍死他吗？

“是也不是。”柳秀隔着窗握住了冰老的手，“夫人那位侣一心修炼，冷落了夫人，并未尽到半侣的责任，我趁着夜来贴夫人，他应该谢我。”

“心急什么。”冰老又恢复了在上的模样，“只要让我满意了，丹方自然是你的。”

闻芷听得一雾，什么练功？又是什么丹方？

闻芷：……竟是如此。

【一次见人把不要脸说的这么清新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