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忍不住：“为什么这么说？”

停顿一瞬后，饮香又：“而这个国度，原本是没有女人的。”

饮香似笑非笑地：“很简单，要么你们跟我们一样信仰吾神，接受吾神的祝福，自然可以摆脱全束缚。或者……”

“被剥夺所有的能力……前往陆地。”

“如果说，在没有前往城堡之前，你们虽然每天都需要喝无数罐来维持自的基本生存，但只要能你们域，你们就能重新变回人鱼，拥有无尽的力量。”

闻松月再度抬起时，表已恢复如初，问：“你们的份似乎跟我们不同？其余无界山的成员都跟你一样吗？”

“所有的女人……都是由人鱼变的。”

“那是自然。”饮香意味地，“让我来选的话，我宁愿选择前一，也绝不会选择后一。”

一片望不到底的黑暗中，饮香：“明天你们就能被带到国都，而四天后，就会被带去城堡，接受吾神的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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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们一旦接受了吾神的赐福——”

“等赐福仪式结束后，你们虽然无法达到像我们这样的程度，但是也可以从此摆脱源，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

月的掌心中。姜烟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她默不作声地拿纸巾给了闻松月，却什么也没说。

饮香瞥了她一，：“是的，我们为吾神的信徒，自然跟你们不同。你们是受到限制的人鱼，但我们却是受到神明眷顾，摆脱了所有束缚的……人。”

饮香慢慢地：“你们就会被剥夺全的力量，只能沦为‘商品’，用来繁后代。”

饮香：“不错，正是如此。”

她看向窗外，夜幕低垂，仅有暗淡的月光和每辆车上悬挂着的摇晃灯散发的光芒。

她的话有些模棱两可，闻松月微微皱眉，从她的话语中猜到了什么，便顺着她的话：“如果我们想要变成像你们这样的人，需要怎么？”

“包括现在，也依旧是这样。”饮香语气平静，，“就算人鱼和人类结合，也只能生儿，想要继续繁去，就必须要一次又一次的前往海域捕捉人鱼。”

姜烟不禁骨悚然，喃喃：“那所谓后天让我们前往城堡接受邪神的赐福……其实是为了让我们彻底变成人类，永远失去回到海域的机会吧。”

闻松月定定地望着她，：“但是不是哪一方法，应该都会有副作用吧。”

饮香：“看来，你们还没意识到人鱼究竟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