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结底，你我都是一样的人，你有什么份立场来指责我呢？”

“你——”

“松她跟你不一样！”厉飞雪冷冷地，“松她从未杀过无辜的人。可是你呢？你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主动去杀无辜的人。”

圣女微微一笑，慢声：“你说的没错，我也不否认。所以——”

她拉声音，面的黑眸凝望着闻松月的方向：“闻松月，你现在应该很想杀我吧？那就等明天的合作过后，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圣女手臂一扬，整个人便如鸟儿般落了黑暗中，只留了一句话：

“记住你现在的受，可别忘了。”

成仙16

“……不是, 她疯了吧？！”

云萝惊愕不已，：“她说的都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她今天像是吃错药，犯病了！”

一开始明明还好好的, 突然就说到了这个话题，然后……就直接戳中了她们最禁忌的。

云萝当时都在想，如果闻松月冲上去打圣女的话, 她是要拦着, 还是要也跟上去给她一拳。

姜烟迅速地拽了云萝一, 低声：“这也算是件好事吧……起码终于知当初的真相了。”

“但……”姜烟斟酌着，“我总觉得圣女今天的表现有些奇怪，而且明天还有跟厉神使的事需要解决, 还需要她帮忙拿到录影石……要不等这两件事都解决之后，再问一她吧。”

厉飞雪瞅了闻松月一, 几度张了张嘴, 最终小声：“她经常无缘无故地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很正常的……指不定又是哪没搭对。”

闻松月面苍白，她闭了闭, 想嘲讽地笑笑, 却发现自己连表都不了。

骆青竹什么也没说, 只沉重地拍了拍闻松月的肩膀。

越尧轻声：“等明天吧，明天这个时候一切应该都能结束了。”

“不意外的话, 可以解决到厉神使, 也能拿到那块录影石。”

在这之后，不闻松月什么样的选择, 她们都会选择支持。

闻松月垂眸, 她盯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我会照约定跟她合作, 理掉厉神使的。但等这件事结束之后——”

“我一定要为米秋报仇。”

但不知怎的，说这句话的瞬间，闻松月心席卷而上了一莫名而来的焦虑。

她像是一个溺的人在中挣扎，想要抓到一块浮木自救，却徒劳无功，只能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的往沉……

这应该是她人生中印象最刻的一个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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