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松月了眉心，有些挫败地：“……我想过有问题，但真没想到她竟然一直在带我绕路。”

“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然后继续带着我们在这里绕路。反正等真的遇到了怨灵，我敢保证，先死的那个人一定会是你。”圣女声音冰冷，似笑非笑地，“我不介意到时候把你扔到怨灵的包围圈中拖延时间。”

“准确来说，是想让你被怨灵攻击，而被同化。”圣女淡声，“等到了那个时候，反正你已经快死了，还不如件好事替她拿到录影石，帮助支菀完成心愿。”

圣女低拨了一怀表，她似乎打开看了一，：“那就第六天零之前吧，我会把录影石给你的。正好在那之前也要把厉神使和厉飞雪的事解决掉。”

左白梅辨别完方向后，便匆匆转过了，向右前方走去，闻松月和圣女随其后，双方落了大约四五步的距离。

说这句“对不起”的时候，左白梅的目光落在了闻松月的上，又满怀歉疚地小声重复了一句，：“对不起，师妹……”

圣女并没有回答她时间，她抬手轻轻一挥，屏障消散，她对左白梅：“好了，我们已经商量对策了，你直接带我们去那块录影石在的地方就好了，明天我们会想办法把录影石拿到手，赶在第六天受任仪式前揭穿这一切的。”

松月，“就明天晚上吧，这样万一现了什么意外，我还能想办法去拿石。真拖到六天上午，我连最后拿到录影石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用谢，我只是担心我们的合作还没有完成，你先死了。”圣女黑眸中闪动着莫名的绪，，“不过……你不生气吗？她骗了你，还试图用你的命去换录影石。你竟然一都不生气？”

左白梅愣愣地：“真，真的吗？”

左白梅浑一颤，眸中充满着畏惧，低声：“我、我这就带你们去……对不起……”

“那就这么说定了。”闻松月随问，“现在几了？”

“但谁能想到……”圣女意味不明地，“等真被大批量的怨灵围攻的时候，她成灰了，你都不一定会死。”

“其实想想也能理解。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绝对的善，也没有人是绝对的恶。只是每个人为了各自的目的的行为，会偏向恶或者是善。”闻松月扬眉，慢慢地，“就比如左师，她虽然隐瞒了一些事，但实际上也是为了能拿到那块石，还支师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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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松月沉默片刻，无奈地：“我这不是没死吗？而且，你都说了，我死不了的。”

“……”闻松月勉笑了笑，，“不怎么说，都多谢你特意跑过来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