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录影石确实在支菀的上，但拿到它的代价……却需要一条人命。”

“我知你上有厉飞雪弟弟的技能，可以回溯状态，但是拿到那块石需要耗费的时间远远超了你的技能时间。”圣女始终注视着闻松月，，“以你现有的和技能是绝无可能毫无损耗地拿到那块石的。”

闻松月淡淡地：“我知开启另一条主线应该会轻松一, 也不需要这么费劲。但……我也知，我会过不去我心里的那条坎。”

闻松月微皱眉，她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抓不到那一瞬的觉，还未等她细想去，圣女突然开：“她说的都是真的，所以你不要想着再拿那块石了。”

“……”闻松月瞅了她一，没说什么，努力思索别的方法。

“她们五个人也不可能。”

左白梅脸苍白, 眶通红, 她几度张了张嘴，还未发声, 一连串的泪珠便先落了来：“对不起师妹，我骗了你……”

“怨气，会导致浑经脉尽碎，彻底斩断一个人的修仙路，而且……”左白梅飞快地看了闻松月一，涩声，“支菀的怨气比那些怨灵都要重，她会让来者上的生机迅速消失，第二天太升起之时，便是他的命彻底陨落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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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鎏金面的黑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良久, 她：“那就你的想法去吧。只不过这录影石, 你就别想着自己去拿了。”

圣女直接：“不可能的，我们的言灵技能只能作用于玩家，对npc都是不适用的，你之前难没有尝试过吗。”

闻松月：“为什么？录影石到底有什么问题？”

“你说，用言灵技能可以吗？”闻松月若有所思地，“我们两个的技能合一，说不定可以对怨灵造成认知障碍，让她自己主动将那块石拿来？”

闻松月回望过去，突然笑了，：“你这么肯定，是不是之前就了解过啊？那你知要怎么样才能拿到那块石吗？”

左白梅难堪至极地着泪，断断续续地：“就像我先前跟你说的那样，怨灵会吞噬它们想要吞噬到的一切。支菀她……现在已经彻底变成怨灵了。所以想要拿到录影石，便一定会跟怨灵接。”

圣女看向低垂着的左白梅, 冷声：“说说吧，你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人帮你拿到那块录影石, 为支菀报仇, 却偏偏不愿意自己动手，这是为什么？”

纯不想那么, 也觉得不能那么。”

她不知圣女为何会如此肯定她和姜烟五人的技能都无法拿到那块石。但仔细想来……好像事实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