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那一本秘籍，你们就这样——”师话音戛然而止，她几度言又止，最终还是，“如果只是为了这个的话，那你们的选择着实有随便了。”

师又扔过来了几本书册，上面的名字各有不同，但无一例外的都是跟炼丹有关的书籍。

这位师看着已经像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如果她现在不是鬼怪模样的话，闻松月应该能从她的脸上看到满满的无语。

闻松月朝她笑了笑，：“师，我们是听说丁老研究了那本修仙秘籍才过来的。”

闻松月挠了挠，：“我们也没考虑太多，成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梦想。”

“这样啊……”闻松月歉意地，“抱歉，我知了，谢谢师。”

师僵着一张脸，：“……她上个月去世了。走火，气暴而亡。你们之后修炼也多注意，千万不要急功近利。”

不懂的随时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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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丁老对他的亲传弟要求严格，就连他门的杂役弟也不放松。

“我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她吗？”

闻松月她们虽然是第一天来到三峰山，但最迟后天，必须要一炉最基本的丹药。

“你们要真的这么好奇这本秘籍的话，我给你们看看算了。”师从袖袋中取了一本书册，看着非常的崭新。

面前师的表有一瞬的暗淡，：“嗯，是她写的。你们看不懂的，有什么问题找我就行了。还有这个——”

手册的边缘有些磨损，了包边的白纸。闻松月看到了扉页上写着的“支菀”二字，便：“谢谢师，这本手册是这位支师的吗？”

闻松月：“师，这位支师也在这里吗？我看书都是她的，她一定很厉害吧？”

可能是因为时间过去了太久，墨迹有一些褪，变得黯淡无光。

简单的后，这位师便带着闻松月和姜烟去寻找空地，放置属于她们的炼丹炉。

“对了，你们是为什么要选择来丁老这里当杂役啊。”师仿佛只是随一提，但闻松月却注意到她的目光跟先前左白梅看向她们的目光一样，都充满了一难以言喻的复杂绪。

“我知这很赶，但是没办法，我们也都是这么过来的。”师拍了拍闻松月的肩膀，“两位师妹，努力吧。”

闻松月接过，发现是本手册，里面详细记录了炼丹步骤以及各会现的意外况，图文并茂，可以说是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去了。

而闻松月在书籍的扉页都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支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