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秋的技能对她而言，就像是补药一样。”

当时灰衣男说是要拿走米秋的技能，防止给自己平添对手。现在看来……极有可能就是为了给圣女提供养料。

“就比如我的技能【冰霜千里】，就是用寿命和发换来的。”厉飞雪似乎笑了一，只不过那笑容很淡，转瞬即逝，“我小的时候发还是黑的，后来……就变成这样，再也回不去了。”

“原来如此……”云萝又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啊，那个灰衣服的男人已经死在副本中了，而且他拿的东西也被松毁了个净，他不可能标记米秋的！”

厉飞雪突然开，：“我应该知她为什么非要夺走米秋的技能。”

云萝忽地转看向骆青竹，：“松有技能！我们也去那场副本，米秋的魂魄说不定还在副本中游，让松用墓园把她带回来！”

“她跟我一样，都是经过改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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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飞雪继续：“所以我记得有人说过，她的技能虽然是言灵，但却不属于黑言灵或是白言灵中的任意一，反而需要靠吞噬别的言灵技能才能维持住，或者是增自己的技能。”

云萝死死地盯着厉飞雪，：“为什么？”

厉飞雪听了云萝的猜测后，：“是这样的，我们在外参加副本的时候也会有一个共同任务——关注副本中有言灵技能的玩家，如果可以打过，就用恚神赐予的神力把他的技能夺走，如果不行……”

“那就用神赐之力标记他，等他再次副本后，就可以跟他同一场副本，夺走他的技能了。”

云萝却猛然想起了她们在【血腥婚宴】中遇到的那个灰衣男。

厉飞雪飞快地看了骆青竹一，抿不言。

“副本信号……对，副本信号！”云萝地握着骆青竹的手，目哀求，，“骆，你再回去一趟定界局好不好？你把米秋那场的副本信号带回来，我们什么都不计较了，就想要副本信号！”

厉飞雪垂眸，慢慢地：“像你们游戏通关第一场副本自动获得的技能，就被称为【伴生技能】，是先天得到的。但像我们……经过实验改造得到的技能，就是【人造技能】，附带着各各样的弊端和限制。”

云萝嗓堵得厉害，她怔怔地看着厉飞雪平静的模样，一句话都说不。

云萝和骆青竹的呼陡然错了一瞬。

云萝也反应过来了，冷笑：“我就知不该加定界局的。”

骆青竹沉默。

厉飞雪放在膝盖上的手指颤了颤，涩声：“我听说，圣女的技能也是跟言灵有关……但是却跟先天言灵技能不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