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技能是真的！最厉害的就是您了吧，我看其余人都听您的，您还是楼……”

一声声话语接连不断地回响在她的脑海中，仿佛永无宁日。

“听我的话……”

“听我的话。”

她想说她是借了他的钱，但她也全还给他了，也因此答应他五年的女朋友。最初她是没钱生活，但渡过难关后很快就把欠他的钱都还回去了……

被黄男这么恭维了一通，男面上隐有自得，：“他们听我的也不单单是因为技能。毕竟对于鬼怪而言，大要看你曾经杀——”

姜烟想反驳他，但脑袋越发昏沉，她蠕动，却半声音都发不来。

不行……她不能听他的话，她不能听任何人的话……

这让压抑许久的黄男突然涌上了一说不上来的优越，他继续恶毒地：“我这么喜你，你就应该报答我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永远听我的话。”

……不，不是这样的。

她捂着，想说不要再说了，不该是这样的……但最终自中发的只有破碎痛苦的哭声。

“没人喜你，因为你就是个贱货。你难想变成和你母亲一样被男人抛弃，孤苦一辈，还惨死在病床上吗？”

“意志力还顽。”男低端详着姜烟的神，又踢了她几脚，见她丝毫不动，，“了也没用，现在她已经彻底废了，没人可以逃脱我的技能。”

黄男笑容满面，：“您教的实在是太好了！等去之后我一定要多用用，再接再厉。谢谢师父！”

姜烟突然天旋地转，一片恍惚间，只剩他的声音喋喋不休的响起：

这么多年了，她不欠他什么了，不该是这样的……

“听我……”

“你看我对你多好啊。你爸抛弃你们，你妈生病住院的时候，是我借钱给你，让你给你妈看病的！是我给你掏的学费、生活费……”

姜烟不知何时倒在地，她慢慢蜷缩成一团，面上尽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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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苍白的脸上唯有呆滞，她狼狈地坐在地面上，却一动不动，像是一个致的、失去灵魂的娃娃。

“所以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永远听我的话。”

声音戛然而止，男瞥了黄男一，：“怎么说呢，对于你而言，只要学会我教你的那些就够了。”

“不要惹我生气，也不要试图离开我。因为只有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你的人啊。”

“我对你这么好，你就应该回报我啊！”

不知过去了多久，地上的姜烟彻底没有了动静，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