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说那个小丑专挑帮派集团手……诶？你是什么人？！”

酒客聊八卦正开心，忽然看到旁边站了一个中年人，吓了一，立刻住嘴不说了。

科尔森连连歉，拉住想要溜走的杨，无奈：“杨先生，我们能谈谈吗？”

“喔，是科尔森啊，喝酒吗？这次来不是上班时间了吧？我给你推荐一款天尼怎么样？”杨一副才看科尔森的惊讶表，兴致地给他推荐酒单。

科尔森苦笑：“是加班，所以还是不能喝酒。”

“喔。”

杨一冷淡了许多，科尔森暗这也太真实了。

不过科尔森好歹对这位大佬也算有些了解了，摸了摸上的零钱。

“就聊一会，嗯，聊个五元的怎么样？”

“成！”

杨喜滋滋地返回收银台，收好钞票，给科尔森倒了杯柠檬。科尔森抿了，果然柠檬味都泡没了。

“说吧，大半夜不睡觉，到我这儿来嘛？”

“这个，您能不能次和我们沟通一？我们也好合一工作。”

“嗯？很严重吗？”

“嗯……白都打电话到局那里去了，甚至连削减明年资金支持的威胁都说来了。”

“那你们局也太菜了，相信我，那颗卤比你想象的要难对付的多，如果我是牙里省钱，他就是能从墙里抠钱来，别担心，他搞得定。”

“好吧……局的事也不到我来心，不过我还是要向您转达一尼克局的话。”

“说吧。”

科尔森轻咳了嗓，忽然大声：“臭氓！次再这么缺德的事，就自己善后！我诅咒你j2短五厘米！”

“……”

“好了，我说完了。”

杨一愣，喃喃：“恶毒，太恶毒了！我绝对要从你们神盾局敲一笔神损失费来！”

“呃，那恐怕也是局的权限。”

“你的也别喝了！”

杨一把夺过杯，嘘科尔森：“回去告诉那颗卤，让他等着！还有，你的五元已经聊完了！”

科尔森摊摊手，好脾气地提醒了一句：“杨，这次我们帮你掩盖过去了，但是次呢？即便不为恶劣影响考虑，你至少要遮掩一，毕竟你现在的份很，如果你不想引来别人的注意的话。”

杨认真：“科尔森，你也可以回去告诉他，这次是意外，我会尽力控制好的。”

科尔森听杨的话外音，关心：“有麻烦吗？需要我们帮助吗？”

“小事，我能理好。”

“但愿如此……最后说一件你可能需要知的事。今晚纽约的至少引发了上百起模仿犯罪和其他暴力犯罪，后续犯罪率可能会提好几个。”

“明白了，‘我’惹来的，我会尽量减小后续影响的。”

“那么，次再见了，杨。对了，我喜酸一的柠檬。”

“关我事。”

送走了科尔森，杨想了想，决定要利用起来今晚获得的大批信仰值了。过去旅行药剂一次还能不能及时地阻止小丑人格，杨心里也开始没底了。

小丑人格似乎和杨心某些疯狂的绪十分契合，他几十年来因为自己没有足够力量拯救好友们、改变漫威历史的愤懑和不甘，似乎都转化为疯狂，被小丑人格所收。

原计划中，他只了炸掉制毒工厂的计划，而后面全球直播，完全是小丑人格搞来的东西，把本来会被认定为帮派争斗的反击，上升到了世界级恐怖袭击的程度。

这里面，还有一个家伙，很关键！

匆匆关掉酒馆，踢着那些酒鬼的，把他们赶回家。杨立刻反回到地室，脸十分沉。

“涅茧利。”

“嚯，灵王阁的心似乎不太好？”

“你知我为什么找你。”

“嚯嚯嚯，这算是兴师问罪吗？我自问没有背叛灵王阁呀？”涅茧利无所谓。

“帮助小丑人格，你想要什么？”

“因为他说服了我，结果很令人满意不是吗？我说过，灵王阁，你需要尽快安定状态，但显然你并没有把我的劝告放心上。”涅茧利若有意，“既然另一个‘你’，有更加旺盛的劲，我为什么不帮助他呢？”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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