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聿寻没再说什么，那人也识趣地自己忙去了。

“你是什么的？谁允许你来的？”

但……

果不其然，孟时禹冷笑了一声。

方聿寻和问候他的人一一打招呼，顺便委婉问了自己办公室的位置。

正琢磨着细节，就听门传来一声惊呼：

“怎么？”

“当然，您走之前都代好的，您放心，没。”那人笑呵呵地应答，一反之前态度。

“阿嚏——！”

孟时禹看着文件上的白纸黑字，底绪不明。

“方！聿！寻！”

别不是要冒吧……

当事人信息不明？诱导？欺诈？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不过低一看自己这一，黑短袖加黑工装，看着的确不像是在这里工作的样。

“小方总早。”

许，所以不能作数，如果我们这边拒不协商，方氏那边可能会主张我们存在诱导转让行为，有……欺诈可能。”

“早。”

“就刚刚。”方聿寻不清楚他和这人的关系，也就维持着不咸不淡的态度，“我这段时间去理了一些事，忙得有不开，公司一切都还好吧？”

方聿寻一愣，这气，好大的架啊。

“砰！”

还没等方聿寻看看手机有没有新消息来，就听后面传来了一敲门声，以及一声质问：

“小方总？”

“提起人是谁？”

“嗯，回来了。”

方聿寻转看着门的人，很是随意地坐在办公桌的边缘上，等着对方的文。

助理说完本不敢去看孟时禹的表，光是靠想象都知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门的人满脸惊讶，但旋即就挂上了笑脸，“诶呦，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好久没在公司看见您了。”

只是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刚刚那人离开时的表，像极了是急着去给谁报信一样。

好啊，很好。

刚公司大门的方聿寻冷不丁打了个嚏，鼻不通气不说，脑也觉得沉甸甸的。

“是参与这个项目的所有人联名，但……盖了小方总的章。”

孟时禹把文件扔到一边，拿过手机直接拨了方聿寻的号码。

所以，找他喝酒了解公司况，推动项目转速度什么的，都是耍他玩是吧？

“小方总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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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信誓旦旦地说把项目还给他了，今天就要作废协议？

……

到了办公室的第一件事，赶给手机充电，都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