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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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们看，那不是小方总吗？怎么又来了？该不会又是来找麻烦的吧？”

“死……对？”

这会儿正是上班时间，不少人的目光都被方聿寻引了过来，私底纷纷猜测着方聿寻这次的来意。

“没了？”方聿寻不太满意，不，很不满意。

好在还算有个有力见儿的。

“你们，好像对我熟的？”方聿寻自以为和善地笑着，殊不知他现在这副嘴角挂彩的模样，活像是来找茬儿的。

【我来了，楼等你。——方聿寻】

“嘘，别说了，他过来了！”

“据说是看不惯自家集团的商战手段，每次发现了都会忍不住横一手……”

……

很快，号码输好，工作人员将手机还了回去，碍于小方总和孟总那火不容的关系，工作人员斟酌再三，还是把“孟总”改成了“孟时禹”。

“知足吧，来的是小方总，而不是他父亲或是他父亲手底的人。”

“我现在对方氏这两个字都快ptsd了，碰见他们的人准没好事儿。”

随着一个个的词从这些人嘴里蹦来，方聿寻的脸越发难看。

众人尴尬地抿嘴，搞不明白这小方总又哪门风，这已经是他们努力后的结果了，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词儿了。

现在既知了对方的手机号，又知了对方的名字，方聿寻也不为难工作人员，去大厅里找了个没人的沙发坐了来，立给孟时禹去了个消息：

方聿寻瞥了一通讯录，心中反复念了几遍“孟时禹”这个名字。

她说：“亦敌亦友！”

都说群众的睛是雪亮的，他和孟时禹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怎么说？”

“不会吧……上次刚抢了咱们孟总的合作项目，这才过去多久啊……”

在得罪一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和让自己老板来理手山芋之间，工作人员果断选择了后者。

“不是，我之前听说小方总不是不经商，不集团里的事儿吗？最近这两年是怎么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声不吭，在公司利益面前，再帅的脸也没心观赏。

他记得他们可是亲过嘴的，哪有死对亲嘴的？他们是死对？那不可能。

“嗐，你新来的不知，小方总的手段可比方氏集团的其他人磊落多了，明目张胆的抢虽然狂了，气人了，但那也说明人家实力在那儿，总好过某些人背后使招儿吧？”

“那你们觉得，我和你们孟总是什么关系？”方聿寻底暗期待。

“呃……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