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引渡人：

宁秋不得不双手抓住上面的座椅，来保证自己不在车震动之中被摇飞去。

“那他自己呢？”

烟雾中，宁秋忽然了一个痛苦的笑容：

宁秋沉默了片刻后，问：

引渡人：

随着公路往上，鬼怪聚集得越来越多，大车前方已经撞得凹陷了许多，厉鬼上淌的鲜血将车前窗玻璃完全糊上，泥如浆落。

“屠杀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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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们的生存，疯会不惜一切代价帮你们所有人铺平路，清理路上的阻碍。”

“第九扇血门后有什么？”

直视灰日的那一刻，宁秋明显觉得睛不舒服，但随着灰褪去，这觉也跟着一同减轻，直至消失了。

“你会看见的。”

宁秋趴在了窗上，没敢打开，压低脑袋，朝着天上看去。

引渡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

公路外，迷雾渐渐淡去不少，宁秋见迷雾中有许多可怕的鬼影，正朝着相同的方向飞奔而去。

“我们还有多久到？”

“那就是疯。”

“你是疯，他也是。”

“这是……”

“喂，你看见了吗？”

“鬼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那些被污染的人。”

“看见什么？”

“真正的疯成为了逃走的胆小鬼。”

“【灰】已经去西山殿了。”

“对。”

“等西山殿决断。”

原本灰蒙蒙的天正在以可见的速度变黑。

宁秋一怔：

宁秋扔掉了烟，声音凝重。

引渡人：

宁秋喃喃。

“它们就像是一群已经疯了的朝圣者，要为那个从来不曾见面的存在献自己的一切。”

“他负责解决【灰】。”

宁秋呼急促：

引渡人：

“而且，他并不认为那些被污染的人是他的同类。”

引渡人：

“【灰】灭亡之后，你要踩着余烬，不惜一切代价推开第九扇血门。”

“山与山即将合为西山，【灰】即将降临，在西山殿，你会看到最终的答案。”

“他现在正坐在车里，听着已经遗忘的故事。”

这一次，宁秋沉默了很时间，他掐灭烟说：

“他？”

引渡人：

引渡人忽然对着宁秋说。

他在想，这辆车最好不要开到一半被厉鬼劫停，不然就麻烦了。

“他上已经背着数不清的业债，再多一些他也不会介意了。”

宁秋朝着旁边的车窗向外望。

宁秋询问。

“那里，只有通过了【筛选】的人才能去。”

“推开你就知了。”

“上面。”

引渡人：

忽然，大车再一次撞到了鬼，发了剧烈的震动，接着便是第二只，第三只……

“咱们也要去，路上你看见的如此多的厉鬼，都是给祂的献礼。”

“那不是疯，那是……宁秋。”

“他不是【灰】的对手吧？”

砰！

对峙

太之中的灰正在渐渐消失，像是被走了一般。

引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