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潇潇的质问，疯没有回答，依然背对着她，抬凝视着天上的灰大日。

白潇潇不敢看，那个太……似乎只有疯能看。

沉默了一会儿，疯缓缓抬手，指着灰大日：

“那边儿，住着一个神。”

“它离我太远了，我摸不到它。”

“建木也碰不到。”

他的声音很温柔。

白潇潇仍是不敢抬，问：

“你想要杀死太上的神明？”

疯笑：

“所以我得撒个弥“天”大谎。”

“先把它骗来。”

白潇潇浑起了疙瘩。

她知晓，疯简单的三言两语，背后便是尸山血海，便是无数人的“命”！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它来了，无人可以对付它呢？”

她声音颤抖。

疯摇。

“我没有想过。”

“因为我不会妥协。”

白潇潇有些难以置信，对方是那样的平静，可却说了如此偏执的话。

“你要代表所有的人决定？”

疯：

“并不如你所想。”

“是先有的他们，才有的我。”

“我也只是他们中的一员。”

言罢，疯转过，用一邃的神注视着白潇潇，问：

“如果有一天，有一方法可以让你成神，但代价是要你舍弃人类的份，你会怎样选择？”

白潇潇的思绪现了空白，她陷了沉默，觉得自己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最后，她问：

“你呢？”

疯笑：

“我已经了选择。”

白潇潇微微一怔：

“为什么？”

疯：

“我已经回答过你了。”

白潇潇眸光烁动。

疯确实回答过了。

——他不会妥协。

这是对于自己“人”的份何等的骄傲？

白潇潇失神一阵，又看着地面上的“骨女”，慢慢走上前蹲，然后……掐死了她。

锈蚀的铜臂有非凡的力量，可以让她伤害到鬼神。

骨女中的神光消失，蓝的火焰从她的骨臂涌了白潇潇的铜臂，然后将白潇潇的铜臂烧成了骨臂。

她受到了一无法呐喊的痛苦，烧到了灵魂，一混无端的诡谲之力蔓延全，最终和另一条手臂上的“铜锈”达成了平衡。

白潇潇从来没有觉自己这么大过，也从没有觉到如此疼痛。

好像每一分每一秒，她的肤、肌都在被灼烧，骨都在被啃噬、穿刺……那是可怕的折磨。

无时无刻。

“你要适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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