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德奈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了更有距离的称呼，毕竟他和秦源实在是没什么分可言。

“小丫片。”

“哥，你还有什么话非说不可。”

“不喜男的他喜你啊，退一万步说，如果老板娘真和你表白了，你会拒绝他吗？”小柳说话这叫一个铿锵有力，还开始举一反三，“真的，老板！你难没发现吗？不什么时候，你在和谁说话，老板娘的里都只有你。他和别人说话都客客气气冷冰冰的，就只有和你说话不设防，你说什么他都开心。而且，而且他超级听你话的，你说往东他不会往西，我周围这些谈恋的，没有一对有你们俩甜！”

哪来这么多矢志不渝。

“哎呀，我俩真没事儿，源儿他不喜男的。”

“没有这可能。”甘鑫给了小柳一句忠告，提着饭盒溜溜达达走远，“好好看店，少看七八糟小说。”

看着顾德白都背着书包跑路了，秦源也计划着离开，他和顾德奈确实没什么好说的，更没有叙旧的心：“那我这边也有事……”

“我确实没什么时间。”

“就这家吧，我有优惠券。”

被笑话了自然很是不快，小柳咽了唾沫，终于说一句掏心窝话。

“那个……”这件事憋在他心中这么多年，已经成了个死疙瘩，顾德奈现在提起来还是觉得昨日重现，可实际上日已经过去不少年了，“就当年我不是和您表过一次白，被直接拒绝了？”

秦源静默片刻，总算开。

“怎么没打采的？打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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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打采，我只是……”

“柳儿，一会儿我去学校送饭，店里你顾着，今天有来送烟的，记着清楚。”

秦源拒绝得非常利落，可惜顾德奈并不这么好说服。

“秦……秦老师，您现在和甘鑫他，还有联系吗？”

顾德奈当年在他们合租的厨房表白的时候，秦源正在早餐，听见他郑重其事的话，秦源先是谨慎的关了火，然后直白。

咋的还非要吃饭不可了呢。

一听到甘鑫两个字，秦源整个人就像刺猬一样竖起尖刺，就连声音都尖锐起来。

“行吧行吧……”

“不关你的事，你该嘛嘛去，旷课的况说明不是让你写吗？自己回去写去。”

“老板您真的不考虑一我们老板娘吗？”

“有关甘鑫的事……”顾德奈一句话让让秦源直接妥协，“也没空听吗？”

店铺临街，服务员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柠檬，顾德奈连菜单都来不及看，就忍不住先开。

不在一起真的很难收场。

“好的老板。”小柳答应一声，就是垂眉丧，显得十分憋屈，“给我就行。”

“他真的好你的！”小柳见甘鑫不搭腔，都开始音洗脑唱起歌来，“很很你，所以愿意，放弃～向更更远的地方飞去～”

然后立刻就被亲哥怼了一顿，顾德奈直接轰人。

甘鑫都觉得不适应，这小妮一天活蹦，难得见她这么蔫哒哒的。

生活又不是电视剧。

“便饭就不用了。”

小柳说着说着就叹一气，把甘鑫都看笑了。

“那就喝东西吧。”

甘鑫没想到小柳还在磕他和秦源的cp，上得无法自，他忍不住再次调。

“容我拒绝。”

今天这么大张旗鼓主要还是听说那个给秦源表白的学生今天被叫了家，甘鑫实在是心，想去看看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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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

秦源继续推脱。

很好，被拿住了。

行。

甘鑫都被他说愣住了，一双都睁大了不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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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德奈这么锲而不舍，把顾德白都看迷茫了。

嘿，还真是个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