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

谢之舟在旁侧忽地了声。

答案同沅宁脑中得到的，是一样的。

“对，我们是往东边走的。”

“明明是往不同的方向走的，却只是隔了一层玻璃似的树墙，那是不是说，我们同其他人或许也都在一，也都是隔了一层用来障的树墙。”

沅宁看着沈青珏和沈莺眉现方向那早已经恢复原状的树墙，熟悉顿生。

她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只是偏偏这会儿脑里犹如蒙了曾厚雾似的，一也想不起来了。

“宁宁，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呀？”

沈莺眉离沅宁距离最近，方才沅宁中喃喃的话语，自然她听得最是清楚，故见沅宁忽没了声音，低着蹙眉思索的模样，大抵猜到她应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又卡在了什么地方。

“嗯，但是有些地方还想不明白。”，沅宁闻声蹙的眉心也松了些，坦白：“这个阵法，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说着，沅宁又抬手轻敲了敲自己的，似乎是想通过这样想起来些什么。

只是很显然，并无什么用。

“沅姑娘，不如说来，大家一起想一想？”

沈青珏目光也落了过来，提议。

见沅宁不语，又像是反应过来大家还是竞争关系，又补了一句：“我对仙尊弟之位并无打算，我只是陪……人来的，并不会对沅姑娘二人产生什么威胁。”

“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只是在想，这个秘境的人，是不是不顺着哪条路最后都会到同一，而没有相遇，是同我们方才一样，隔了一层用于障的虚墙。”

“但如果是这样，也多少应该会有人走到一。可是一路走来，并没有人也到这，这又是为什么。”

想法和疑问一起在脑海中成型,随着思绪的增加，沅宁也越来越觉得熟悉。

沈青珏手执剑，剑尖落地一横一竖在地上描画着什么,似乎是想借此厘清绪。

沅宁和沈莺眉见状也走近了些，视线一同落向在男人剑尖轻扫中渐渐显的痕迹。

地面上剑痕纵横错,好像隐隐有些规律,却又偏偏在重要难得章法。

三人正沉思间，一旁的谢之舟却忽地平静地丢了句“凌霜阵”来。

少年的话方才说，三人的视线便随之偏转过来看向了谢之舟。

沅宁有些惊喜：“舟舟,你认识这个阵法？”

谢之舟有些茫然地抬对上沅宁期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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