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能。

又好像能。

他把骆意秋送到楼：“早休息。”

骆意秋看了好久，确定他不会留在小区歇息，才心灰意冷解开安全带：“你也是。”

骆意秋一走，季驰关了车的冷空调，靠座椅看天上的月亮。

今晚月亮很圆，他的手作，又想烟了。

他低找烟，看到手刹后边纸巾上的钥匙，再次陷某失神状态。

好半天反应回来，他轻扬了嘴角，立开车远去。

这算份礼吧。

看起来比钱秒那盒化妆品更有意义。

……

骆意秋回家洗了澡，虽是脸厚送了钥匙，但是没能把人留过夜。

他在沙发上，很清楚季驰今夜的心。

季驰不怎么开心，但他不是个喜吐心声和生活的人，断然不会说原因。

他给成成发了消息，问她谈恋的时候，男朋友生气了都是怎么哄的。

成成好半天才回复：【没谈过。】

骆意秋：“……”

一个女大学生，喝酒那么狂妄，居然没谈过恋？

过了好半天，她又发来消息：【萧枭说送礼送包。】

骆意秋：【是男朋友。】

成成：【那也能送。】

骆意秋：【给朋友问的，想想其他办法。】

过了会，成成发来条语音，是萧枭的声音：“实在不行，你就唱歌吧，唱歌，这招男女通吃。”

他们俩似乎在酒吧，背景相当吵，骆意秋听了好几遍，才听懂意思。

唱歌？

这招确实不错。

他快速浏览各大音乐平台，选了首自己往日最喜的歌，清了清嗓跟着唱。

这个时间骆和骆爷爷已经睡了，季驰上楼洗个澡，回到屋找了个本书看，看了十分钟发现无论如何心都静不来，他坐在沙发上，消化今天发生的一切。

片刻后，手机弹消息。

工作本能的反应，他立恢复了理智，把公司里自己项目全联想了一遍，再去猜现在这个时候谁在加班，谁经手那类项目，现在发消息给他大概会是什么问题。

他开微信，不是工作。

骆意秋给他发了一条很的语音。

季驰看了片刻，缓缓了播放，那边开始起音乐，随即是骆意秋的声音。

他唱歌还算可以，没有很难听，但到了副歌分，那调怎么都上不去。

“死了——都要——，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后面的调逐渐不正常起来。

季驰没忍住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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