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我不正常？”

冲矢昴停脚步，地里面黑漆漆的，但他凭着自己的夜视能力，能清楚地看到大叶藏变得毫无血的表。

“冲矢先生。”

那白的和服滴嗒着，将冲矢昴的衣服打。

大叶藏抬起手，双手环住冲矢昴，“冲矢先生真的觉得活着有意义吗？”

“冲矢先生到底是谁呢？隐瞒了真实的模样，真实的声音。”

那冰冷的滴像是毒蛇在黑夜爬行留的痕迹，大叶藏看着冲矢昴逐渐变了得脸，突然产生了一报复的快。

“冲矢先生，隐藏着自己的活着，真的有意义吗？”

大叶藏发低笑，“或者说，冲矢先生，我戳破了你的伪装，你会杀掉我吗？”

“没有人会发现的，所有人都睡着了。”

“这只是一个意外。”

“冲矢先生，活着好累啊。”

那声音循循善诱着，妄图引领着冲矢昴一一产生杀意。

“不会杀你的。”

大叶藏猜了他的伪装，是赤井秀一早就有偏向的猜测。

不然他实在想不“冲矢昴”为何会让人警惕。

而现在，不过是猜测成真罢了。

“叶藏，放弃你的想法。”

此时的大叶藏无疑很危险，但那危险更多的是大叶藏多得要溢的绝望，几近自毁的绝望。

赤井秀一受到了大叶藏细微的挣扎，脆掏了手铐（手顺的木警官的），将人拷住。

“冲矢昴！放开！”

手铐的锁链叮当碰撞，一直叫“冲矢先生”的大叶藏发狠地叫着他的名字。

“原来叶藏也是会发脾气的。”赤井秀一看着大叶藏咬牙关的模样，伸手想去掰开，“现在的叶藏才像个十七八岁的人。”

那个一直笑的大叶藏总会让人模糊掉他的年纪。

“别咬，嘴要破了。”

然后在手指靠近的时候，还带有硝烟的手指就被大叶藏死死咬住，连血都顺着手指淌来。

赤井秀一没有，任由大叶藏咬着；他另一只手则摸着大叶藏的发。

从他成为冲矢昴这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抛弃了过去，也抛弃了未来。

“叶藏，我现在还有要事。”

“等我的事完了。”赤井秀一允诺，“我就杀了你。”

然后再自杀。

“真的？”

大叶藏松开了。

“嗯。”

大叶藏看着他，像是要试图分辨这句话的真假。

犹豫了半分钟后，他才靠近了冲矢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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