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已经吓得站不起来了：“对不起，对不起。”

突然传来隐约遥远的爆炸声。莫里亚晃了晃手中的真遥控，笑着对主持人说：“抱歉，开个小玩笑。来，咱们继续。”

莫里亚把遥控扔给主持人。“它。”

“脱靶！看来你已经你的选择了。”一直坐着看戏的小丑也加了游戏。枪声响起，舞台之上鲜血满地。

“我去节目现场。一刻也不能耽搁了，再这么去伤亡只会越来越大。”

女孩的手抖得厉害，飞镖刚沾到手就从指里落去了。

“你们可能没懂这个游戏的髓。”小丑向莫里亚要了支黑的镖，然后站到用胶纸贴的投掷线，眯着瞄准地图板。轻轻一掷，飞镖扎在板上。

“我来！”一个着清洁工袖的老颤巍巍地站起，慢慢走到台上。主动摊开手向莫里亚索要飞镖，她想在自己想保护的人成为不幸的受害者之前，用生命去保护他们。她快七十了，对生活已经没有更多的盼。

“队，你呢？”希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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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歉？亲的，站起来。”莫里亚扶起女孩，递上一枝绿的飞镖：“你的选择吧！”

“疯。”队再也看不去了。“希尔你回局里，安排人对全市行爆炸排查。”

主持人没有拒绝也没有，他可以想象人们会试图转移到别的安全的地方，于是沉默着尽量为他们争取时间。

“老人家我明白你在想什么。”莫里亚没有给她参加游戏的机会：“你要玩也可以，不过没有弃权的选项。不是歧视老人，但您的目的也太明显了。”莫里亚指着观众席：“您还是回去坐着吧！”

“漂亮！”莫里亚和小丑击了个掌，然后上前确认了区域。

人都低垂着，不敢与莫里亚对视。这场游戏他们注定是输家，要不成为帮凶引爆炸弹，要不死在台上。

莫里亚来回走动着大喊：“天啊！我给了你们拯救纽约成为英雄的机会，大家不能兴奋一踊跃一吗？你来。”他把一个捂着脸哭泣的女生行拉到台上。

看直播的民众都暗自松了一气。

“幸运”被选中区域的观众开始慌忙逃蹿，纽约布朗克斯区的西北角成一团。

这想法虽然有些不公平，但大家都希望在现场的人们能成为英雄，以少数伤亡换得大多数人的安全。当然，除了死者的家人。他们的家人宁愿死去的是自己。

金属与地面撞击“叮~”的一声。

老人抹着泪回到观众席第一排，一个镜小哥起扶着老人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