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椅上来。」

「那你真的好厉害。」他语气轻快起来，几乎是小狗摇尾的节奏：「哪天你教教我好不好？我觉得我舞得久，反而心稳定差了。你看我刚才那样……」

「嗯……」她回过看他，语气里没有立即答应，却也没有拒绝，「你确定不是想趁机偷懒躲训练课？」

鉉辰一愣，然后笑声，「我发誓不是！我只是觉得，比起我们那些鬼教练，你应该比较人化一……至少不会对着我大喊『蹲去！给我去！』那。」

「你想多了。」她冷静回应，「我比鬼教练还严格。」

他脸瞬间变得微妙，「那……还是再想想好了。」又忍不住笑起来，笑得像是被她打败。

他们到了门前。

dea松开公事包，转准备从里袋掏手机看时间。

却在那一瞬——她的手机啪地一声外袋，笔直坠落地面。

鉉辰反应比她快一步，立刻弯腰捡起。dea一时反应不及，也跟着低去拿，结果两人又差撞上。这次他学乖了，立刻往旁边挪了。

「这次没撞到吧？」他笑着将手机递过去。

她刚接过，鉉辰却忍不住瞥了一萤幕。

「……嗯？」他像是看到了什么。

dea意识看向手机萤幕——正亮着，桌布画面清晰：那是straykids某次团宣传照，他们八个人排成一排，每人穿着舞台服笑得灿烂——而站在最中间的，是他自己。

画面里的鉉辰穿着暗红刺绣缎面外，发是那次短暂留过的金捲发，表半笑不笑、略带严肃，是粉丝常说的「难以驾驭」时期之一。

dea立刻电源键熄萤幕，语速平淡：「那是我姪女设定的，我懒得改。」

鉉辰眨了一，似乎不确定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也没多追问。他嘴角微微勾起，「她光不错……」

「……是吗？」

「我那衣服超的，当天拍完我差中暑。」他突然讲这句，好像在为桌布里的自己「辩护」。

dea忍不住低笑了一，第一次在他面前不加修饰的笑容，乾净、短促，却让鉉辰怔了一。

她迅速收起手机，「谢谢你帮我捡。」

「嗯。」他也站直，手袋，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再次摸索。

「对了……」他低看着手中的一小叠纸，「我今天原本想在后台给大家的，是我画的贴纸……嗯，本来打算派送给工作人员。」

他翻了一张来，是q版的straykids全成员。另一张则是几何线条构成的黑白猫，神很锐利，像在看某个令人兴趣的目标。

他挑了一张，犹豫了一秒后递给她。

「这个给你。当作我刚才摔倒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