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认罪，我终究是个虫上脑的普通男人。我一手一只地把它们像两团兔那样朝中间挤了过去，稍微往上拖了拖，嘴里。她很应景地嗯嗯啊啊了几声，我支起，把她从到地上来回端详着，她也不躲，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我——。这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女明星。

我咽了唾沫，“还是我给你吧。”

我俯，叼起她肩的一块咬去，伸手压上她的，而甘安静地——甚至是羞赧地冲我笑了。

她低着瞧，闷哼着笑，“……是太晚啦。要是我比付为筠先遇见你，我说什么也要赢过付为筠。我要跟你从暧昧到告白，牵手、散步，一步步地在一起。你要是敢跑，我就戳破避，怀上你的孩，然后满世界地发通告跟人控诉你负心薄幸。到时候你就必须得回来看我，我一哭，你就要心得不行啦。”说完，她就这样加速动着我的，从向上朝我望了过来，我的就正挨着她的脸。

她笑问：“你的主呢？”

“对。”

我盯着她说话的样，试图判断这个答案于自我保护还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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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毕竟我是个基佬。”

她扶着我的，拿开始在上面细细碎碎地了起来，得并不算认真，我猜主要于礼节。她一边一边说，“你跟闻念池其实一都不像。”

我呸了一，“去他妈的西方意识形态。”

我已经想不起上次跟女人是猴年月，像个没见过世面的男，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那两团粉褐的。我一边看一边忍不住了一把，然后划着圈地打磨，而她几乎是笑着、熟练地抖了抖上，我于是目瞪呆地看着那两团就这样翻了起来，仿佛什么富有动的。

这回我没忍住笑了——这词竟对某些时候的付为筠有幽默的概括。可她又骑到我上来，抚摸上我的脸，“我想演姚艳妮的那戏。”她居临、清晰明了地说：“我还

老天，如此投意合、被女人蓄意勾引的，我已经盼望了多少年。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心猿意地磨蹭着，“女士们想用我是我的荣幸。”

让一位女士以这个姿势跪在我面前实在让我自觉罪恶，我嗫嚅着：“你要不还是起……”她却脆利落地拎过我半起的，放在了自己的上面。那一瞬间，生理上不暂且不论，心理上的冲击犹如当空一击礼炮，我的脑中轰地炸开——霎时，漫天烟烟云遮望，我什么也再听不见。

我的反复磨着她的，她合地微微前后晃动，我不一会儿就了起来。而她垂着，我看不清表，却能看见她的那副指甲钳里的样——只稍稍一陷，便又他妈被吞没成白一片。

真……毕竟跟用药注来的假是不一样的。

她抬起来，诧异地看了我一，又好笑似的，“你在讨好我？”

我有张，没说话。

来，在沙发与茶几边缘镀上一层金边。

甘大笑，把我的拿开，压住我的大，“打开。”我乖乖照。她勾起手指，把我的彻底从上拽了来，嘴覆在上面嘬了一，伸手抚摸着它，“真好看。”

“为什么？”她好奇起来，耸起肩把又向中间夹，“我还以为我把你当替代品，你会生气呢。”

淡金的光芒映得她眸像琥珀——千万年前，一落被倒霉地裹树脂里，堕接近永恒的囚禁。她无法腐化和泥，端坐宝石中，任由名为人类的古怪后辈端详、狎昵。我若是那，自然要嘴说这是我为自己选择的永生，可人本有自以为是的残忍，它非要戳破、非要作诗，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我扛不住这灭的视觉冲击，摁住她的嘴，仔仔细细地亲了一遍。我确信我想要取悦她，可她在这过程里不断地动、不断地急促呼、不断地抬蹭我，一对简直蓄意挑衅一般地往我上贴。等我反应过来时，我的上衣已经被她扒了来，而她堪堪捧好了，似笑非笑地半跪在我两之间。

“要我给你么？”

“付为筠不就老是对你用这一招？当时我不懂，现在你还以为我看不么？”她不屑地撇开，“贱人。”

我隔了许久才说一句“女人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