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稀疏的眉皱起：“这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宁语非看向他，“在成为染者之前，她们受尽折磨，安乐死反而是给了她们解脱。你为什么讨厌研究所的法，反正她们已经无可救药了。”

“可她们之前——”五号眉打结。

“你也知，她们之前是个人。”宁语非漆黑的眸不闪不避地看着他的睛，“在受染之前，他们都是人，是被迫的，染不代表他们该死，他们有权利接受治疗。”

宁语非没再说去，他不认为五号能懂，说这些其实只是希望陆野能懂。

——从而不再阻止他接来的法。

“我的血不能给异能者用，但是可以给变异带来化。曙光基地的研究人员认为我是一枚暗藏毁灭的，但我有另外的想法，我的血也可以救人。”

宁语非看向五号：“我留你们，是希望你们能制作药品，于大叔说你们已经有了一些结果，这说明你们是有实力的。”

他顿了顿，才说：“我好像并不会被变异病毒染，我的血里，应该藏着抑制变异病毒的秘密，我希望你们改换研究方向，制作真正的解毒药剂来。”

于大海也制作了一份解毒剂，但他的解毒剂反而让丧尸实力变，并且恢复少许神智，比起解毒剂，更像是化剂。

宁语非也觉得这份药剂是失败品，但这其中并非没有可取之。

或许于大海的研究里只是少了一东西，所以才没有成功。

——比如他的血。

“非非，你疯了！不这实验能不能成功，你都得不到任何好！”陆野震惊。

宁语非作为这份“解毒剂”的唯一原料来源，成功了他会被无数亲友染病毒的人架在火上烤，失败了他什么都得不到，反而可能被别人看他血的异样。

“谁说我没有好？”宁语非仍然冷静，平静的目光看向陆野，“如果药剂成功，被无数人追杀的同时，我也同样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死，我是他们唯一的解药。”

宁语非的声音不丝毫绪，表也没有丝毫动容，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但就是这份镇定，让陆野不由得错愕地看过去。

闻青常说，宁语非从来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他智商很、他考这个世界名列前茅的学府、他的雷电异能表明他不是个温和的人。

陆野从来没有信过。

但这一刻，他信了。

陆野沉默良久，才：“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你确实掌控着无数人的生死。”

如果是之前的宁语非，他会觉得对方心思太过纯善，驾驭不住这份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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