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心上次被方其然用刀穿过，几天的时间伤没有好透，褐的疤结痂和新来的红黏连在一起，形成可怖的狰狞伤疤。

“没有，不够。”方其然觉还是无力，连压在上的被都让他觉得沉重了起来。

悬空的刀刃直直手心，男人的力度和的位置，如果方其然看到，就会发现，都和他上次的力度和位置一模一样，男人显然是记住了他给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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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您会喜这惩罚，上次您不就是这样惩罚我的吗。”

“嗯。”男人了，没有丝毫犹豫，手心的刀，了跪在地上的大上面。

本就未愈合的伤再次被穿，伤撕裂开来，鲜血顺着手心往淌，到地板上，男人的一动不动，仿佛觉不到疼痛一般，他的睛盯着床上的人，完全没有在意自己手掌心的况。

“那给你的另一只手也来一吧，我最忠诚的信徒。”神明幻化成了海妖，海妖似乎在俏的笑着，引诱手上钩。

刀从手心里被来，鲜血涌的更加厉害了，男人无视掉满手的鲜血，用那只颤抖血的手握住刀柄，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心，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

方其然的角度只能看到刀柄，他漠视着男人的动作，反正已经疯了的人，自己自己的行为好像也是合合理的。

男人把手上的两只手都摘掉了，他掏匕首，摊开手心，拿着匕首悬空于自己手心的上空，“您不便，我代您惩罚我自己。”

因为不想让狰狞伤吓到方其然，男人特意把手掌藏于自己前，他跪在床边，这个姿势刚好让手掌隐藏于床，不会让方其然看到。

方其然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敢给他药，惩罚轻了。

。

男人一开始说的惩罚不听话的方其然之类的话也被他抛之于脑后，他反而在惩罚自己，男人就像是被海妖蛊惑了心神的手一样，海妖轻轻哼唱着勾人心弦的歌，手就被迷昏了脑，一心只有海妖，海妖让他什么，手就会什么。

男人的额沾了冷汗，因为血的失，嘴逐渐泛白。

“您有没有心好一？”男人拿刀搅了搅自己手心的伤，问。

“不疼，怎么会疼呢，这对于我来说是赏赐。”男人注意到方其然的视线，他微微侧过，挡了挡右脸上的疤痕。

手完全被海妖迷住了，“好。”

方其然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和脸上的疤痕，轻声问，“疼吗？”

地板被鲜血逐渐染红，男人跪的大上也沾了自己手心的鲜血，像是在献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