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桉脚步一顿，看向他。

郁清嘴角扬起，“你是不是在想，它去哪里了？”

他慢慢靠近了郁桉，轻声说：

“那只猫，小小的，又脏又可怜。不知为什么，当时我一看到它，就很讨厌。”

郁桉呼窒了，那是他从外面捡来的。

瘦，小，但生命力很顽，没有生过病，很乖很粘人。但后来他回到郁家，哥哥说它已经死了。

郁清：“牙尖嘴利，每次都偷偷藏在角落咬我。所以，我不小心打开了大门，谁让它自己偷溜去了——啊！”

郁桉眶通红，握住他的肩膀，“你为什么要这么？”

周围的人似乎是被郁清的喊声惊动了，纷纷看过来。

郁清表转变得可怜，“哥哥，你怎么了？”

郁桉听到议论声，迫让自己冷静来，语气也愈发冰冷。

“故意激怒我，让我在众人面前推到你？还是打你？让我败名裂？被剧院辞退？失去爸爸哥哥的信任？”

郁清眶里的泪了来，踉跄着往地上倒。

郁桉抓住了他，突然笑了声，“你觉得我会怕吗？我不奢求得到亲，可你也不能踩着我，得到这些！”

郁清看他这幅模样，察觉到不对劲，想要从郁桉手挣扎来，但效果甚微。

在郁清惊慌的神中，郁桉用力将他推向旁边的泳池里。

大的“哗啦”声响起，郁清狠狠沉底，鼻腔里疯狂涌，呼瞬间被剥夺。

郁桉面无表抹掉溅在脸上的，抬步离开。

一片安静中，郁清在泳池里不停挣扎，直到有人声，“他好像不会游泳？”

过了三分钟后，才有郁家的人去将人打捞上来。

郁桉径直去了房间拿上自己早就收拾好的书包，也不回地离开了郁家。

路上，他反复想起那只小猫，总是会用鼻小心嗅着他手心……

电话响了两次，他才看到。

是一个陌生号码，他反应迟钝地将手机放在耳边，听到对面熟悉的声线。

“是我，顾屿舟。”

郁桉张了张嘴，“顾先生，我刚刚了一件很坏的事。”

“那你有没有受伤？”顾屿舟沉稳的声线从电话那边传来。

郁桉愣住，顿了会儿才笑着说没有，前却突然了。

模糊中，一熟悉大的影朝他走来。

那熟悉的影停在自己前，语气温和，似乎还带着怜惜。

“怎么哭了？”

郁桉泪的愈发汹涌，他不知所措地伸手胡掉，又有新的泪。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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