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桉摆了摆手，“你叫我名字就好。”

他在戏曲这方面上算不上钻研多，只是跟着虞老师耳濡目染，也会唱几首而已。

话落，他才又愣了，“你认识我？”

齐林带他去往戏园大楼，“当然。面试那天我就对你印象刻，苏老也很喜你，还扬言说要收你为徒。”

“苏老？”

齐林：“就是带你们剧团的苏速老师，他其实也才四十多，但留着一把胡，看着像个老，所以我们都这样喊他。”

郁桉闻言弯了弯。

路上，齐林和他介绍这位顾总，“顾总就是我们这儿的老板，他平时忙完工作，偶尔会来剧院听听戏，听完就离开，你不用怕。”

郁桉。

戏园与剧院隔了两栋大楼，外层有一片竹林围绕，夜风过，沙沙作响。

穿过竹林，走过桥，才看到那座园，建筑很有古典韵味。

了大门，齐林先是带他去了后院试衣间。

时间迫，郁桉只简单给自己描了眉，换上了齐林早已为他准备好了的衣服。

齐林最后叮嘱他，“你去后，直接唱就好，唱完就回来。”

随着曲响起，郁桉从后门缓缓走了房间里。

到这时，他才知房间的格局。

房间分为两分，一分是看客的坐席，一分是演员的舞台，中间由一座达十米的屏风隔开。

屏风为透白，上绣有莲鲤鱼。

透过屏风，郁桉只能隐隐看到对面坐席上一个模糊的影。

果真是只听戏，不看戏。

他定了定神，摆好起唱姿势，开始沉浸在戏曲里。

顾屿舟闭着，靠在椅上，只是在听到一清亮的声线后，睁开了，第一次朝屏风那边看过去。

屏风后影纤细却修，是个男人？

待唱到时，那人伸十指，手腕从朝外的方向着手，再转去外，空中虚虚了，似乎是在说：“你来看那人吶！”

动作柔顺有韵味，丝毫没有僵。

顾屿舟放茶杯，认真听完。

郁桉唱完后，微微一鞠躬，轻声从后门离开。

齐林在门守着他，见他来，毫不吝啬地夸奖，“你唱的真好听。”

郁桉笑了，“谢谢。”

齐林跟着他回到试衣间，有些好奇，“我看你基础功还是扎实的，怎么不继续学唱戏了？”

“我小时候嗓受伤了，老师说我这条路走不久。”郁桉脱服饰，里面是他自己的衣服，换掉舞鞋，开始卸妆。

齐林闻言禁了声，面抱歉，“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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