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香味就飘散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看着厨房忙碌的姥爷，姥姥看向外孙，“闻到了吗？”

顾宇杭都要被馋到神志不清了。

他连忙，姥姥继续问，“知这代表了什么吗？”

顾宇杭一通彩虹，“这代表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姥爷的手艺更加湛，技术没有落。”

姥姥敲了他一个脑瓜崩，“你都闻到了，代表你姥爷那个超霸又忘了开油烟机。”

姥姥风风火火的走向厨房，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

张石川努力憋笑，但是在看见顾宇杭挨了一的惨样之后还是不德的笑了声，姥姥真的可以去参加一喜剧类节目，节目效果拉满。

张石川看向顾宇杭，“姥姥一直这么有意思吗？”

顾宇杭想了想，应该不是的，在很久以前，姥姥也是个被生活压迫的麻木的妇女，不懂得享受舍不得钱，生活中斤斤计较，也不会时常大笑。大概是从儿女都成才，衣无忧，年纪上来了，钱财到位了，她才变得看透了人生，学会轻松一儿。

张石川了，普通人的常态，没钱怎么会快乐。

张石川叹了气，他开始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担忧，“也不知这次能不能考上。”

顾宇杭觉得他纯粹是多虑了，“你自学的时候不都只差几分就上岸了吗，现在你每次考试排名都靠前，一定没问题的。”

顾宇杭知张石川的压力是没法用语言化解的，只能等他摆脱这一阶段才能减轻压力。张石川几乎是在掰着手指过日，就等着最后那一哆嗦了。

日过得飞快，没多久就到了中秋节。中秋和过年是张石川最难熬的时候，以往的每一年顾宇杭都会邀请他一起来家里过，但是都被张石川拒绝了。

他觉得阖家团圆的时候家里现一个外人谁都不自在，于是两个人就达成了一个共识，每当这节日他们白天就会来聚餐然后各回各家。

今年张石川自己了月饼，这是在林耀星的指导完成的，他也没什么好送的朋友，最后月饼也是分给了顾宇杭和林耀星。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聚餐多了几个人，张石川到了新朋友，于是这个小聚会变得闹起来。

为了谢大家和他过节，张石川邀请大家去他家里，顾宇杭是第一个到的，他帮着张石川收拾菜，自然的像是在自己家，第二个来的是张石川在辅导班的新朋友姜淮，那个衷于和张石川一起刷题的兄弟。

姜淮一门就受到了一不善的视线，他茫然的看过去是那个坐在塑料凳上摘菜的男人，他听说过张石川有个发小，这估计就是他的发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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