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小孩会：“我同学的妈妈又生个弟弟就不帮她扎小辫了。”

叶烦：“所以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你妈妈工作忙，你知她忙什么吗？给大学生上课！”

小孩说：“靓靓就是大学生。”

叶烦：“靓靓学校的年轻老师都要喊你妈老师。”

小孩瞪大睛。

叶父和陶兰拎着小菜篮从院里来，看到小孩的样忍不住问：“聊什么？”

小孩抱住爷爷的，仰显摆：“爷爷，我妈妈很厉害！”

“你妈妈不厉害。”

小孩意识看叶烦。叶烦：“在你爷爷里，你妈妈不厉害。我们都不厉害！因为你爷爷杀过小鬼。电视里放的小鬼！”

小孩吓得松手。

“烦烦，不许吓唬她！”叶父心疼，赶忙坐把孩拉过来，“爷爷不杀人！”

小孩找耿致晔，真的吗？

耿致晔起朝叶烦走去：“你爷爷说不杀就不杀吧。”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爷爷杀过吗。

小孩要哭了。

陶兰把篮给女婿，抬抬手让他远，然后把小孙女拉到怀里：“不怕！”

耿致晔悠悠：“你会打枪，也上过战场。”

小孩僵住，一动不敢动！

耿致晔赶在丈母娘发火前拉着叶烦钻厨房。

李明月无语想笑：“不怪妈不待见你。她一个六岁的孩，你跟她说这么多嘛？”

“不趁她小让知她跟别人不一样，大了养不熟。”耿致晔转向叶烦，“你说呢？”

叶烦：“大嫂，回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孩她是小慧在垃圾堆里捡的。”

“可是不是啊。”李明月。

耿致晔：“反正都是被抛弃的，扔在哪儿有区别吗？省得大后遇到什么事就想找亲生父母。”

李明月沉思片刻，认为有理：“以前好像说过这话。对，靓靓说的，说她俩都是垃圾堆里捡的。”

叶烦问：“靓靓要买什么你没给买？”

“还真是因为这事。好像要跟鞋。你说她还没毕业，要什么鞋。非说二宝有一柜，她连一双也没有。”李明月，“我说二宝通八国语言，你连英语都说不利索，我要求你跟二宝一样了吗。她无言以对，耍赖说我不疼她，抱着小丫说这话。”

叶烦失笑，“这话别经常说。小孩分不好赖话，哪天被人拐走也有可能认为你们不要她。”

李明月：“除了靓靓胡说八谁说这些啊。不过今天怎么回事？”

耿致晔从放学说起，一直说到他和小孩门，中间细节被他略过，“估计那些孩在家听父母说了什么，又在她面前说过她没爸爸，所以她一听同学提‘爸爸’就很张。”

李明月叹气：“这些家！你大哥快退休了，回叫他接送。我不信那些小崽敢当着叶的面胡说八。”

叶烦不禁说：“我以为这边人素质会好很多。”

“这大院里的人才事儿呢。”李明月摇，“尤其那些七零年前后生的。他们的孩正好跟小丫年龄相仿，一个比一个崇洋媚外目无尘！”

叶烦被呛了一。

耿致晔小声说：“您外甥外甥女也是七零年前后生的。”

“大宝和二宝能跟他们一样？”李明月瞪耿致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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