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轻手轻脚到门边，扒着门框左右张望，看到妈妈厨房，“妈妈洗菜。哥哥，你想吃什么？我跟妈妈说我想吃。”

大宝不禁气：“——脆打死我算了！”

大宝早上去过了，趴在床上无力地挥挥小手，一副“我想去死，不要跟我说话”的样。

叶烦和二宝从厕所回来，叶烦就给二宝洗脸刷牙，然后她去厨房煮粥，叫二宝自己在客厅玩。

大宝捂住嘴说：“看看是不是爸爸回来了。”

耿致晔去刷牙，然后洗脸。到屋里穿齐整，耿致晔就去队。不过到院门外又回来，他跟叶烦小声说：“我打的好像重。”

小大宝气得瞪，那凭什么打他？他是想看爸爸丑，可是他捡到哨也有功啊。

叶烦推他一：“知了。”随后就回卧室翻找医药包，从里找跌打损伤油，到对面敲敲儿房门。

叶烦抱起她，顺便朝大宝房里看一：“不去厕所？”

叶烦：“会叫他写认错书，然后当众读一遍。”

二宝很想看看哥哥的了吗。可惜她不敢这个节骨上惹妈妈。

大宝忍不住打开门：“队丢的？”

叶烦牵着他屋：“脱掉，妈妈帮你抹油。不然没法坐听课。”

二宝：“哥哥为何不叫大弟？”

大宝伸手：“我自己可以。”

叶烦：“供销社和菜市场都不卖，渔民不需要哨，不是队的，谁的啊？以前你见过谁哨？”

大宝不敢忘：“早知就叫廖大弟了。”

乖乖在客厅坐，直到叶烦回来二宝才起来：“我想上厕所。”

里面很安静，像没有人。叶烦想生气又想笑：“大宝，你爸走了。”

二宝：“哥哥，你也记住。”

“那你快去吧。”

叶烦摇：“不会！”

“哥哥，你等我啊。

大宝拉着妹妹的手：“还是我妹好。不过不用啦。哥哥痛又不是疼。二宝，你记住，以后捡到东西先给爸爸妈妈。不然，哥哥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叶烦给他：“不是妈妈吓唬你，你要是嫌疼，跟洗脸似的随便应付一，明天会这么。”竖起一只手掌。

叶烦冲二宝招招手：“你在客厅看家，妈妈去买菜。”

大宝在首都见过小朋友哨，但是没有他今天捡到的响亮：“爸爸查到了也会打丢哨的叔叔吗？”

大宝托着：“我想看到爸爸着急啊。没想到爸爸最不急。是不是因为爸爸最稳重，所以他是团，廖伯伯、伯伯都要听他的？”

大宝吓得后退一步，顿时觉着也不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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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这个时候应该跟哥哥打太极，突然一天不打二宝很别扭，在客厅待一会就忍不住搬着板凳到卧室坐在床边，“哥哥，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上面。”

叶烦：“你说很久以前？那次不是你自己主动开的门吗？你爸这次真走了。去队查谁丢的哨。”

大宝不吃米饭，但是突然想吃炒饭。可是妈妈说过，先蒸米饭，米饭凉了才可以炒饭。一会儿还要上学，早上肯定来不及。大宝摇了摇：“随便吧。”

二宝不清楚：“可能吧。”听到脚步声，慌忙闭嘴。

“你骗人！”大宝大声说，“你以前就是这么骗我。”

不过不批评的话，次就是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