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芝给外甥证明：“老三以前跟男孩玩，的啊，他小舅恨不得天天拿带他。跟秦舒怡不熟。”

耿致晔：“舅妈英明！叶烦烦，以后少用你的比心揣测我。”

叶烦心说，你要知陈小慧怎么想你，你就不这么说了。

听舅妈说完，叶烦大概知怎么回事：“舅妈，要是耿致晔没跟她表示过什么，秦舒怡不可能这么多年念念不忘。”

耿致晔顿时急了：“叶烦！没完了！”

叶烦：“还没说完。急什么？稳重！”然后问舅妈，“我了解耿致晔，他跟秦舒怡有什么，不可能跟我相亲。舅妈，你刚说话赶话，会不会不择言说了什么被秦舒怡听见，秦舒怡认为有后娘就有后爹，公公他娶我？”

秦云芝摇摇：“应该不会。你想，就算当时是这样，你俩没能生了大宝又生二宝？”

叶烦：“她跟丈夫没什么，不是还生个女儿？”

秦云芝恍然大悟：“有可能！所以是我作孽啊？”

叶烦一见老太太很慌，赶忙解释：“跟你没关系！她自己蒙住双捂住耳朵不看不听，怪不得别人。你回告诉她，耿致晔这辈都不可能跟我离婚，她也会认为耿致晔不是不想，是不敢。”

秦云芝：“听不听在她，我该说还是要说。”

叶烦：“那您就说，今儿见到我俩，还跟以前一样好。她要是不信，你可以适当说几句，比如我俩打算生三胎，生四胎。”

秦云芝：“二宝也大了，是不是再生一个？”

耿致晔赶忙说：“不生。俩小崽够了。天天气我！”

秦云芝想笑：“怎么不说你逗他俩。那年节烦烦带大宝二宝给我和你舅拜年，人家大宝说了，你一回家就逗他。看见他生气，你忒兴。大宝还说没见过你这样的爸爸。问你表哥表家的几个，他们爸爸是不是也这样。听几个孩说不是，大宝气得跺脚，要跟你势不两立！”

耿致晔用鼻哼一声：“幼稚！”

听到开门声，耿致晔本能循声看去，他小舅拄着拐杖来，他小舅妈拎着一包东西，应该是检查单和药。

耿致晔起过去接一。

舅甥几人聊会天，耿致晔大舅妈去煮面，小舅妈准备拌凉面的黄瓜蒜等菜。

饭后，叶烦和耿致晔在他舅家待到午三，没那么了就准备回家。

秦云芝想让他们多呆一会，又担心错过公车，就问耿致晔什么时候走。耿致晔说走之前带大宝二宝来一趟。

耿致晔俩舅舅想俩孩，他小舅一听这话不再留外甥，就叮嘱一句别忘了。

四合院低矮的墙不隔音，隔秦家听到说话声从屋里来。秦舒怡的母亲到院门外，正好看到秦云芝和耿致晔小舅小舅妈送他俩到门外。

秦舒怡母亲盯着叶烦问：“这是致晔对象？”

以前叶烦领大宝二宝过来见过对方，但没说过话：“我是她人叶烦。”对几个辈说，“别送了，又不是第一次来。”

秦云芝心里有事，就停说：“过路看着路。”

俩人挥挥手，从另一边胡同，没从秦舒怡家门。

秦舒怡母亲张张嘴，想说话的话一个字没说来，索问秦云芝：“这么早回去？”

秦云芝本来想说叶烦，到嘴边说：“致晔难得休假，想回去陪陪孩。你家舒怡昨儿见成了吗？”

秦舒怡母亲摇摇，看着耿致晔和叶烦手拉手，她不禁眉微蹙：“你外甥和外甥媳妇好啊。”

秦云芝要是什么都不知，会认为这就是句客气话：“一直很好。当初他俩相亲，致晔一就相中烦烦。我没说过吗？”

秦舒怡母亲忘了，就知叶烦父亲是个将军，母亲巾帼不让须眉。她家舒怡成叶烦那样，还得是大学生，才有机会攀上叶家。

“好像说过。”

秦云芝见她好像不信：“他俩在一起这么多年越来越好，还打算再生俩。我劝他们别生，带孩累。不过人家小夫妻，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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